郝离弦听到后面的动静,赶紧转过身来伸出手来搀扶,花湖一下子就扑倒在了郝离弦的怀中。
郝离弦抱住了花湖,花湖却因为要保护那食盒,没有控制好脑袋,那唇就印在了郝离弦的衣裳上。
花湖今日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抹了口脂的,而好巧不巧的,郝离弦今日穿的是白色外裳,好一个白衣青年郎,就被花湖在胸前印上了红色的口脂。
郝离弦与花湖两人全都呆住。
花湖赶紧站稳了身子,将食盒放在地上,扯了郝离弦的衣服,想要给他擦下来,却没有想到将男人的衣裳竟然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来。
里衣是低领的,花湖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肌肤。
花湖赶紧别开脸,小手却没有松开。
郝离弦低头望着自己被扒开的衣服,一下子就石化了,这……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突然,郝老头的声音响起来。
花湖一愣,赶紧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有些慌张。
郝老头上前,指着郝离弦气得胡子都抖动了,最后又看看花湖,气恼地甩甩手,立刻转身走了。
郝老头这一番操作让花湖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低声问了郝离弦:“郝大人
,郝神医是不是误会了?你赶紧去解释一下吧!”
“误会?他巴不得我赶紧成亲呢!”郝离弦说道,突然觉着郝老头方才的神情是有些不对劲,他抬起头来,看到郝老头朝着宋团圆房间的方向去了,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不好了!”
郝离弦赶紧跑上前。
花湖愣了一下,觉着追出去也不好,只得提了食盒去给江龙送鸡汤。
宋团圆正在屋里看图纸呢,开春了,宋团圆想要在安南城下的土地上架上几辆水车,防止大旱的情况出现。
安南城之前贫瘠,就是因为这里的气候不好,春天旱,夏天涝。
“徒弟啊,老头子我对不起你啊!”郝老头一进屋就说道。
宋团圆愣了一下,这会儿花湖不在房间里,她就让秋下给郝老头准备座位,“师父怎么了?慢慢说,不着急!”
郝老头叹了一口气:“你师兄做了欺负了你身边的丫头,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吧!”
宋团圆愣了一下,她身边的丫头?谁?
再说这欺负的意思是……
“爹,您真的到这来了?你这……”郝离弦急声喊道。
“咋的,你干出这事儿来,还不准我说
了?你瞧瞧你衣裳上,成何体统?”郝老头扯着郝离弦的衣服喊道。
郝离弦的白色衣襟上,赫然一个红色的唇印。
宋团圆一瞧,一下子好奇起来,郝离弦一向不愿意招惹女儿,这次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么香艳的事情来?
“师兄,你这是跟谁?”宋团圆赶紧问道。
“跟谁?可不就是你身边的那个丫头么,叫什么来着?花……”郝老头喊道。
“花湖?”宋团圆一愣,赶紧转眸望向郝离弦,“师兄,您真的跟花湖……”
“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这样的,是……”不等郝离弦说话,郝老头就一拍大腿打断了他的话。
“徒弟啊,你师兄不靠谱,可是也不能白白欺负了你的丫头,我听说那个丫头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弟弟,那这亲事自然还是要你做主了,所以今日我就是来提亲的!”郝老头说道,满脸真诚。
郝离弦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他猜到郝老头打的是什么主意,没有想到还真的是,而且郝老头竟然真的向宋团圆提亲了!
“爹,你可别乱说话,刚才的事情就是意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郝离弦赶紧说道。
郝老头一翻白眼:“
我想的哪样?可不是我想的,是我亲眼看到的!弦儿啊,你娘是走得走,我这醉心医学,是没空怎么管你,养成你吊儿郎当的个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