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圆发愣的时候,马车夫已经进去,似乎是与医馆打招呼去了。
“闪开闪开!”突然,从后面撞过来几个大汉,宋团圆赶紧将宋双喜拉到了一旁。
那几位大汉抬着一把躺椅,躺椅上有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身黑色的短打,像是一些社会团体的,就冲进了医馆。
那男人捂着肚子大声地叫着,医馆里立刻有大夫上前来。
“江镖头,这是怎么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夫上前问道。
其中一位大汉大声喊道:“喊你们周馆长来!”
那大夫说道:“这会儿咱们周馆长出去应诊了,不在馆中!”
“赶紧去请,咱们师父必须周馆长瞧!”那大汉喊道。
大夫想要说话,但是看起来十分忌惮这位江镖头。
“周馆长不在,这位大夫能治也是好的,你们再耽误下去,你们师父的病情只会更严重,更多受罪!
”宋团圆实在是瞧不过去了,忍不住上前劝道。
“你这个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那男人朝着宋团圆大声嚷嚷道。
那男人个头足足有一米九,站在一米六五的宋团圆面前高了足足一个头,再加上大声嚷嚷,那种压迫感瞬间就扑面而来了。
宋双喜站在宋团圆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紧张得直咽口水。
宋团圆抬起头来望着那大汉,一点都不惧怕,她沉声说道:“你是想害死你师父吗?”
那大汉眸光一缩,赶紧跪在那江镖头的面前表忠心:“师父,徒儿的忠心日月可鉴,师父……”
那大汉的话没说完,就被江镖师一巴掌扇到了一边。
“你来给我瞧!”那江镖师指了指先前的那个大夫。
那个大夫立刻上前,可是检查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
宋团圆上前,伸出手来了,按了病人的下腹部,那病人立刻大声地叫起来。
“你……”那大汉上前就要揍宋团圆。
“你们师父几日没有大便了?”宋团圆抬眸问道。
那大汉愣了一下,回眸看了江镖师一眼。
江镖师有些尴尬,伸出五根手指头来。
宋团圆立刻就明白了,对那大夫说道:“需要巴豆!”
那大夫立刻明了,让人去准备了巴豆。
两刻钟之后,那位江镖师就舒服了。
就在江镖师安静下来的时候,“周馆长来了!”
有人喊道,人群纷纷让出一条小路来。
宋团圆抬眸,就见一位与郝老头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前来,仙风道骨,气质与郝老头的邋遢倒有些不同。
周馆长的身边跟着的正是郝老头的马车夫。
“周馆长,是江镖头!”先前那位大夫赶紧上前说道,“大便干结,用了巴豆!”
周馆长上前把脉,又像宋团圆一般按了按肚子点了点头:“对症!”
那大夫立刻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瞧了宋团圆一眼,“还多亏这位小娘子!”
那大夫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周馆长将目光落在了宋团圆的身上。
宋团圆朝着周馆长笑笑,行了礼,“小妇人宋团圆,是郝神医的徒弟!”
周馆长望了身后的马车夫一眼问道:“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马车夫点点头。
“行了,留下吧!”周馆长淡淡的说道。
宋团圆赶紧道谢。
医馆里病人实在是太多,宋团圆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观摩机会,让宋双喜随着医馆的人前去,将行李放下,她就一直跟在先前那位大夫身旁。
那位大夫叫做周细辛,灯盏细辛的细辛,用药材取名,是周馆长的堂弟。
周馆长叫做周景天,也是药材名。
周细辛很感激宋团圆之前为他解围,听闻她是郝老头的徒弟,对她越发的上心,一日的时间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