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雨淋,感染了风寒所致,我身上正好带着孙老先生配制的专治风寒感冒的药丸,给你十粒,一次吃一粒,一天吃三次,饭前半小时用温开水服下,三天后即可痊愈。”他说完,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十粒黑豆般的药丸,然后收起药瓶对一直站在一旁的张曼丽说:“表姑,你去倒杯开水来,让姑父现在就吃一粒,再找一张纸,把剩下的药丸包好,每天按时服下就行了。”
张曼丽答应着走出里屋,不多时就端来一杯凉开水,递给了徐天宇。
随后进来的李秋月拿着一个小空药瓶,也递给了徐天宇说:“天宇哥,你看用这个空瓶子装药行不行?”
徐天宇接过茶杯,感觉水温不高,就捏住一粒药放到王志平的嘴里,让他喝了几口水,看着王志平吃完药,他又把茶杯还给张曼丽,接过李秋月手里的空药瓶,看了看说:“可以临时用一下,药要放在阴凉干燥处,一定不能沾水。”他说完,就把剩下的药丸装进了空瓶子里,递给了张曼丽说:“姑父的感冒很快就会好转,不过,我刚才从姑父的脉象上查到他有轻度腰椎间盘突出症状,需要及时治疗,不然会诱发腰痛,双腿麻木,甚至会不能行走的。”
王志平一听,急忙接过话茬说:“我说这次感冒怎么腰部这么酸痛呢,原来是旧病没好又添新病,都是那次翻车砸伤了腰惹的祸。”
徐天宇故意吃惊地说:“啊?姑父的腰被砸伤过,是怎么回事?”
王志平叹口气说:“唉,都是我一时大意造成的。”他说着,又咳嗽了几声,接着说,“我高中毕业考取了市农校,学习农机维修,中专毕业被分配到县农场当技术员。在三十岁那年,午收大忙的季节,一位农机手开着三轮车从我后边飞驰而过,正好在道路拐弯处车碰到我,农机手一时心慌,急刹车又拐弯,结果翻车了,我躲闪不及,车厢砸到了我的腰上,好在我扛的农具挡了一下,不然我的腰当时就砸断了。后来众人过来救下了我,把我及时送进医院治疗,半年多时间才康复出院,但却落下不能负重劳动的后遗症,农场就给我办理了病退,恋爱多年的女友也分手了,不久农场也被省城来的投资商承包了,身强力壮的都留下了,我就只好回家了。”
徐天宇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的,看来你是回家之后没有注意,才又诱发了腰椎间盘突出症的,虽然现在还只是轻度的,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就会影响行走了。”
李秋月忙说:“天宇哥,你现在就给姑父诊治一下吧。”
徐天宇想了想说:“治疗是一定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病因,回去拟定一个治疗方案,等姑父的感冒治好了,再开始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吧。”
张曼丽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就按天宇说的办,我们去吃饭吧,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王志平也催促说:“我的病没有大碍,吃过药感觉想出汗了,你们都去吃饭吧,我再躺一会,就不陪你们了。”
李秋月赶忙拉住徐天宇的手说:“天宇哥,我们去吃饭,让表姑父先休息,等吃过饭你再过来查看吧。”
徐天宇只好站起来,向王志平点头招呼一下,就跟着二女走了出去。
餐桌就放在堂屋的中央,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并用饭罩盖着。
张曼丽揭开饭罩,又摆好碗筷和酒杯,对徐天宇说:“都是家常菜,天宇你可不要客气,我去拿点酒你喝。”
徐天宇连忙摆手说:“不用拿酒,我一个人是不喝酒的。”
李秋月忽然起身说:“表姑,别听他的,拿酒来,我要陪天宇哥喝酒。”
徐天宇瞪了李秋月一眼说:“秋月,你忘记奶奶的话了,你可是保证过的,以后都不喝酒的。”
李秋月傻笑笑说:“今天不是情况特殊嘛,如果表姑父没生病,也轮不到我陪你喝酒呀。”
张曼丽拿着一瓶迎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