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看着徐天宇对赵新宇说:“新宇,这位小伙子就是新来的村医吧?”
赵新宇点点头说:“是的,他来村里才第二天,孙老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转头看了一眼赵新宇说:“是你表叔早上来我家说的,我正好要找村医呢,可巧在这遇到了。”
徐天宇心里一惊地说:“老人家找我有事吗?”
老人笑笑说:“没有什么大事,我这年纪大了,就离不开医生,听说村里来了医生,所以想找你聊聊的。”
徐天宇这才放心地说:“那好呀,这外面太热了,我正好送你回到家再聊,好不好?”
老人点点头,就在徐天宇的搀扶下向家里走去。
赵新宇本想跟去帮忙的,老人说自己只是小腿擦破了点皮,没有大碍的,就不劳烦他了。
徐天宇也觉得他去也帮不了什么,也让他先去村部等着了。
赵新宇自然是欣然同意了,他可不想去多事,更何况还是老年人的事,搞不好就是件麻烦事,所以当他看到徐天宇扶老人走了之后,自己就放心地骑车去村部了。
老人恢复得很快,他走着走着就不用徐天宇再搀扶了,自己拄着拐杖缓步前行,徐天宇紧跟其后,但很明显能看出老人的腿有点瘸,不知是腿部擦伤的原因,还是腿原本就残疾。
去老人家的路是一条两米多宽的土路,很是笔直,路两边生长着稠密的半人高的蒿草,两人走了大约四五百米,就来到了一处大宅院的门前,老人转头对徐天宇说:“到我家了,进屋坐坐,喝杯茶吧。”
徐天宇看到眼前的宅院,不觉“啊”了一声,简直不可思议,在这个偏远的山村,竟然有这样的住宅,这绝不是一处普通民宅,而是历史古迹。
这是一座具有中国传统的合院式建筑,其格局为一个院子四面建有房屋,从四面将庭院合围在中间,呈“口”字形。从外观看,东、南、西和北面正房两侧的耳房均为一层平房,房顶有女儿墙,正房为一层起脊砖瓦房,白墙灰瓦,有挑檐,形似徽派建筑。
院落东南侧是宅门口,整个门洞在墙内五十公分处,在檐柱上方的女儿墙上,雕刻着如意图形,进门有两级各两米长的台阶。大门是双扇黑色木门,门框是红色的,颜色均已严重脱落。门下有石枕,门上在中间装有门钹,两扇门关着,右边门的门钹上还挂着一把铜锁。
老人推门进屋,这是一间过道,迎面是一方砖雕影壁墙,下面是一米五宽东西向的通道,通道两头各有一扇小门,都打开着,通道上面是挑檐,与平房顶相连为整体结构。
徐天宇跟随老人一起走到院子中间,他倍感惊奇,好一座大宅院啊。
整个院落的房屋布局非常紧凑且合理,最南端的一排房子,四间房和一间过道,门窗都向北,最西边的单间为卫生间。东西厢房各三间,房顶与南面房顶为一整体。北面中间正房三间,有两根圆木廊柱,高出两侧耳房很多,两侧耳房各为一间平房,通过院墙与两边的厢房相连,形成相对封闭的庭院,共有房屋15间,四面房屋进门均有台阶,院内地坪为整砖铺设,有排水沟,两侧厢房北头内角处各有一棵粗大的柿子树,南头内角处各有一棵大枣树,树根部有方形树池,树冠超过平房顶。院内干净无杂草,房门都开着,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很利索。
徐天宇跟老人走进正房的堂屋,再次感到震惊,好奇心驱使着他四处看了看。
正房的格局是一明两暗,明间堂屋正中靠墙摆放一张长条桌,桌前摆了一张八仙桌,桌子两旁放了两把太师椅,条桌上方墙壁正中挂着一幅松鹤画,两侧条幅分别写着:胸怀坦荡,处世坦然;心宽体健,益寿延年。东暗房估计是卧室,房门关着。西暗房是书房,南墙窗下是书桌,桌上放着一盏带玻璃罩的煤油灯,桌前是一把木椅子。北墙满墙放着书柜和图书,西墙上挂着一幅字:乐善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