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肯定地说,“听说他爸爸叫郑扭转,是县城里面的一霸,有钱有势,县里市里都有人保护他,全县上下没人敢动他。郑乾坤是郑扭转的小儿子,也是郑家唯一的儿子,所以娇生惯养的,仗着他老子的势力无恶不作,他也是靠着他老爸的关系才上一中的,他老爸还给学校捐钱、赠图书,学校也拿郑乾坤没办法。”
虽然徐天宇还不清楚郑氏父子是何许人也,但他听李春花的简单描述,就能想象出来他们的嘴脸,对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只要犯到他手里,他就决不会放过,早晚要收拾他们的。如今郑家少爷胆敢欺负他的妹妹,他岂有不闻不问之理,这事他一定要管,而且还要一管到底,绝不能有反复。
于是,徐天宇点了点头,满口答应说:“放心吧,这事我一定得管,我会尽快让你摆脱郑乾坤的纠缠的。”
李春花非常高兴,她听着听着就热泪盈眶了,十几年来,这是第一个给她安慰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而且是她心仪的男人,她一冲动忽然坐起,搂住徐天宇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猛亲了一口。
“天宇哥,春花,我们回来了,你们这是……”两人正搂抱在一起亲热时,正好李秋月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看到了李春花的举动,她不由得又扭头出去了。
李春花有点心慌,她看见徐天宇满脸的失落和不悦,赶忙躺下睡好,娇柔地说:“你别担心,这事怪我,我会去找秋月说清楚的,你快出去看看可逮到野兔吗?”她说完,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就缩进了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李秋月看见徐天宇走出屋子,连忙迎上去,苦笑着说:“刚才打搅你们了,天宇哥别生气,春花怎么样了?”
徐天宇瞪了李秋月一眼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你想多了吧,我已经给春花喝了姜茶吃了药,她正在发汗,估计再过两个钟头就能起床了。”他说着,又看着朱立兰和李书琪,惊喜地说,“收获不小呀,逮到两只野兔呢。”
李书琪赶忙抢前一步说:“可惜,有一只野兔死了。”她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死兔子,然后甩到了地上。
朱立兰却轻松地说:“春花没事就好,野兔倒不重要,大不了明天换个地方再去逮两只就是了。”
徐天宇连忙摆手说:“不用再逮了,有一只活兔子也就够了。”
朱立兰好像想起了什么,热心地对徐天宇说:“天宇,我听春花说,你们逮野兔是去送礼,想求学校领导让秋月复学的,这是好事,农村的女孩子只能靠上学找出路了。你看还需要什么,我也想帮个忙,要不我家还收藏一只大的野生灵芝,不知可能派上用场,我让书琪去家拿来你看看。”
“那太好了,大灵芝,还是野生的,那可是百年不遇的好东西,春花的班主任肯定会喜欢的。”李秋月手舞足蹈地说。
“立兰婶,这样不好吧,你收藏的心爱之物,我们怎么能拿去做人情呢。”徐天宇连忙摆手拒绝说。
“这有什么,不就一个灵芝嘛,等秋后我们去山上寻找几个就是了。”李书琪随便地说。
“那不行,我们不能要你的心爱之物。”徐天宇一口回绝地说。
“别逗了,一个捡来的灵芝而已,算什么心爱之物。再说了,自从你到瑞福村,帮了大伙多少忙了,现在又想方设法帮秋月复学,你说我拿出这个灵芝又算得了什么。别争了,就这样决定了,书琪,你回家去拿来。”朱立兰果断地说,她说完,又给李书琪使个眼色,李书琪转身就跑了出去。
“婶子要是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了,外边热,那就进屋坐下喝口水吧。”徐天宇无奈地说。
“这只活兔子,天宇你看找个笼子关起来吧,不能老是这么拴着,不然它会受伤的。”朱立兰提起地上活蹦乱跳的野兔,提示说。
“我们家有鸡笼子,我把这只活兔子关在笼子里吧。”李秋月抢先说。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