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皖被江瑾伊带到了画室里。
这间画室她从来没让别人进来过,属于是整栋别墅的禁地,藏着她许多秘密。
但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带进来似乎也无伤大雅。
江瑾伊的画室很大,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别墅的后院,窗台摆满了绿植鲜花,墙上挂满了她的画作,落地窗前放着几个画架,椅子,还有沙发,电脑,吧台咖啡机,看起来特别舒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在这里坐着都是一种享受。
“本小姐还是第一次把人带进来,你应该感到荣幸。”江瑾伊让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这样对她说。
江尤皖现在是处在一个要哄人的状态,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她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很舒服的地放。
江瑾伊端来一打颜料,站在她面前,拿着画笔开始搅拌。
颜料的味道逐渐散开,但是并不刺鼻,江大小姐用的颜料,自然是上好的品质。
江尤皖隐约意识到面前这个小朋友要对她做些什么。
她搅好了颜料,沾一点白色,沾到江尤皖的鼻尖上,冰凉的感觉,但是也并不刺鼻。
紧接着是蓝色、绿色,脸颊、额头、眼皮、下颚
江瑾伊在江尤皖脸上作画,睫毛、发丝,都沾上了不同颜色的颜料。
但是弯腰有点累,江瑾伊右腿膝盖撑上沙发,一手掐着江尤皖的下颚,命令道:“抬头。”
江尤皖顺从的抬起头,长发垂落,形成一个很优美的弧度,脸上被涂满了颜料,却也掩饰不掉她的美感。
她浅浅呼吸着,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尤皖姐姐?我这么叫你可以嘛?”江瑾伊嘴上正冲她撒娇,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恶劣,故意叫她姐姐,让她更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自己的妹妹屈辱。
江瑾伊此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高一低,距离却是近的,说话的时候,甜软的气息都会洒在江尤皖的脸上,她从来没有跟人这样亲密过,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惩罚。
她从小到大受到过数不清的惩罚,鞭打,关禁闭,不给饭吃,体罚导致她听到惩罚这个字眼都不会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以减轻皮肉之苦。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温柔的惩罚。
原来,这就是小孩子会给予的惩罚。
“我还是第一次拿人来当画板,想把你画成丑八怪。”江瑾伊低声说,轻笑一声,沾了点红色,轻轻勾勒。
“你现在的样子好狼狈,跟你说了不能惹我生气,你知道我那个花瓶多贵吗?你觉得,我在你脸上画幅画,然后拿去拍卖,能不能把花瓶的钱赚回来?”江瑾伊故意想这些难听的话来激她。
江尤皖微张着唇,没有说话。
江瑾伊皱了皱眉,在心里咕哝,这个女人怎么被羞辱都没有一点反应的?这让她一点欺负人的成就感也没有。
肯定是力度还不够。
江瑾伊不服气,她蓦地松开了她的下颚,将颜料放到一旁的小木桌上。
跑到一个箱子前打开来翻找,窸窸窣窣的传来了好一会的动静,她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屁颠屁颠的跑回了江尤皖面前。
白皙好看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条皮质的项圈,项前面前有个银色的铃铛,轻轻晃一晃,都会玲玲作响。
这个玩意是之前江瑾伊为了画狗买来参考的,现在她要用在江尤皖身上,姐姐被妹妹当成一条狗的话,她会很屈辱吧。
她就是要看她生气的样子,越气越好,谁让她把她的花瓶弄碎了,两个人一起生气,江瑾伊想,自己生气了有人哄,她生气了可没有,最好气到哭!
江瑾伊把项圈给解开来,弯下腰,把江尤皖的头发撩到一边,修长的天鹅颈暴露在她的视野中,下一秒,脆弱的脖子就被套上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随着动作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