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脚都在发软，像站也站不起来。
在这等伟大而无上的存在面前，他连蝼蚁都远远不如。
他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这么一位存在？
“前辈……”
黑明声音发颤地开口，打算说出自己想要拜顾长歌为师，想要变强的话来0
然而，顾长歌打断了他，声音冷漠，不含丝毫情绪。
“你的一切吾已知晓。”
“古今现在，皆在吾一念间，你为黑天鹰一族嫡系族人，父母是……”
当下，顾长歌把自己得知的讯息再次复述一遍，甚至剖析了一遍黑明的内心。
听到这些话，黑明顿时被唬得愣住那里，不住地倒吸冷气，震惊到了极致。
这位前辈才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他的一切？
他不敢怀疑这位前辈提前调查过他。
毕竟他一个废物，有什么好调查的。
这一切绝对是因为前辈的无所不知。
“敢问前辈，我要如何才能变强，请您指点……”
随后，黑明激动地开口，向顾长歌请教，更希望自己能被这位强大神秘的前辈收为徒弟。
“吾乃天外天大自在无上造化帝君……”
这时，顾长歌也信口胡诌了一个自认为逼格满满的名号，反正是越长越好，也越能唬住人。
当然他这一番说辞其实漏洞满出，值不起推敲的。
哪有这等无上存在会向蝼蚁解释的，还说出这种自降逼格满满介绍话来。
不过为了符合黑明心中的幻想，他倒是不介意这么做一次。
“成为吾之信徒，念吾真名，轮回之中可见永生，纵然诸世破灭，时间长河内亦可留下真灵……”
这时，顾长歌神情耐人寻味之中，说出这般话来。
不得不说，这么装逼的话，的确很带感。
“念其真名……可见永生……”
黑明眼睛瞪眼，整个人都快傻了，震撼到了极点，到了难以复加的地步。
真仙也不敢说能窥永生。
可只要成为这位前辈的信徒，便可见永生？
这是多么大、多么恐怖的气魄。
他的心神里全被这种情绪所充斥，又忍不住跪了下去。
“我愿成为无上存在的信徒。”
这一刻，连前辈的称呼，已经成为了无上存在。
毕竟他除了一条性命外，已经别无所有，所以黑明压根就没担心这位无上存在对他有何企图。
这种时候，跪舔就够了！
“为吾信徒，当传法！”
而这时，顾长歌见时机差不多了，也终于图穷匕见了。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嗡！
说着，他手一点。
眼前顿时有一团朦胧的光华26浮现，璀璨到极致，像是九天上的仙书。
见此一幕，黑明更是激动万状，面色发红，浑身都在颤抖。
“多谢无上存在！愿为无上存在献上一切！”
他颤抖着手，接过了这团朦胧光华，轰然间，一个个古老而神秘的文字，金灿灿，像是一颗颗的磅礴星辰。
印入到了黑明的识海之中。
最后，出现四个苍生般浩瀚的大字。
嫁衣仙功！
看着黑明那激动到几乎要疯狂过去的神情。
顾长歌看似平静漠然的神色下，其实越是饶有兴趣。
嫁衣仙功的全称，乃是嫁衣仙决，说起来这不是功法，而是吞仙魔功之中的一门秘术神通。
具体的作用简单说来，就是让别人为他徒做嫁衣。
以他为唯一源头，发散出诸多的线出去，这每一条线都可通过嫁衣仙功分出多条分支来，形成蛛网般的轨迹。
而他则可掌控一切分支线条。
现在黑明就成为了其中的一条线。
顾长歌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