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真心。
轻易难得,真心不可辜负。何况,他心中对于南殊又何尝不是如此?
太子殿下原本泛沉的眉眼都变得温和下来,他伸手虚虚楼住了她:“你不用大度,你只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
留在她这儿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任何人包括南殊都不能阻止。
南殊看着太子殿下的眼眸,心中彻底松了口气。她娇笑着往殿下的怀中拥去:“殿下对嫔妾真好。”
“孤对你好,你也需对孤好些。”太子殿下的掌心未曾放开,南殊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修长的指尖。
她咬着唇,知晓殿下是何意。可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声音小的犹如蚊虫大小:“可,可是嫔妾不可以。”
太医倒是没说不可同床。但南殊想到殿下往日里动静,一时之间对腹中的孩子担忧至极。
殿下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寻常时都扛不住他几回折腾,何况有孕之后两人就没破戒。
这只怕是要看了太医问问才是。
南殊红着脸,垂眸看着起伏的领口:“要不待会儿传太医问问?”
“问什么?”领口松了些,时不时的能看见他的指尖露出来。太子殿下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却又刻意装作一副平淡的语气:
“说说,你要问什么。”
南殊早就不敢再看,身子虚软的化成了一滩水,她咬着唇,不让喉咙里的声音溢出来。支支吾吾的但:“嫔妾,嫔妾身子可合适侍寝?”
殿下不去旁人那儿,但总憋着的确不是个事。
况且他向来要的又多,等她生下孩子再坐完月子起码还需半年。不说殿下,那连南殊自己都觉得不能忍。
她的确需要想出个折中的法子,不可能把全部的指望压在殿下的身上。
“不用。”太子殿下叹息了一声,南殊惊讶的睁开眼睛,却见殿下已经将她拉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寝衣凌乱,雪白的肩头露了一半。细腻的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太子殿下的手往上,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指腹微微往下陷着:“孤上回教过你的。”
娇艳的唇瓣红的滴血,在带着薄茧的掌心下,嫩的仿若一碰就坏。
太子殿下的眼眸渐渐变得深沉,他盯着南殊的眼睛,眼眸瞬间变得欲下来:“好学生,可学会了。”
太子殿下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沙哑,一时半会儿南殊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挪开目光,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在太子殿下期待已久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扣住她腰间的手立即就放了下来,掌心包裹住她的头,爱怜的抚摸了两下:“真乖。”
他夸赞她,放在后脑勺处的手却用力往下压。南殊的掌心压在他平坦的腹间,面时那股压迫感有些抬不起头。
她颤抖的抬起眼帘,太子殿下正低头看着她。目光对上的瞬间南殊看见殿下那压抑的情绪变化南殊一一收入眼里。
她忽然就没有那么害怕了,甚至于还对着殿下一笑。薄唇红润润的,南殊刻意对着殿下抿了抿唇,声音勾人妩媚:
“殿下检查一下嫔妾学的好不好。”
两人在床榻上腻歪了许久,起来的时候都要到午时了。
南殊平日里睡的就多,有了身孕后更是嗜睡。长乐宫的奴才们伺候的久了,倒是见怪不怪。
倒是太宸殿的奴才吓一跳。
往常时日,只要是一来殊主子这儿都是刘进忠叫太宸殿内的人来伺候。
没办法,倒不是说嫌弃南殊伺候的不好,而是这位殊主子她压根儿就不起啊。
刘进忠伺候殿下这么久,就没见过早起不伺候殿下洗漱,穿衣,随后在门口迎送殿下出门的。
这位殊主子是头一位,一来二去太宸殿的奴才们都习惯了。一早起来下着雨就在廊檐下等着,直到这个点了里头才有了动静。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