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珍贵嫔的的方向爬起:“娘娘,救命啊,娘娘。”
那些狗不咬旁人,只咬张承徽一人。瞧她被扯的鲜血淋漓的朝自己爬过来,珍贵嫔怀着身孕吓得不轻。
“滚……滚开!”
珍贵嫔捂着肚子,扭头看向身旁的南殊,神色冰冷的看向地上,步步往后退:“滚远点!”
南殊被那目光盯的丝毫都不慌,这儿出了这么久的事,可到如今都还没侍卫过来。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被珍贵嫔看的那一眼,她有什么不懂的。
她丝毫不畏惧,迎面直视而去。
“贱人!”珍贵嫔搭在嬷嬷身上的手掐在一起,用尽了全力。
心中清楚,这一招废了。棋差一招,日后在想要殊良媛的命怕是难了。
珍贵嫔强行忍着才没浑身颤抖,目光艰难的从南殊挪开目光,看向地上。
“娘娘!”张承徽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
拼命地朝她伸出手:“娘娘救我。”
“娘娘救我娘娘。”鬣狗咬着她的肩膀,用力的将她往后一推,雪地里立即就出现一道鲜红的血迹,骇人至极。
“珍贵嫔娘娘。”南殊看着地上被扯坏的披风。面带着笑意走上前:“张承徽在喊娘娘救命呢?”
珍贵嫔冷眼旁观着地上,无动于衷。张承徽知晓得太多,死了远远要比活着于她而言更加有利。
南殊瞬间就看出了珍贵嫔的打算,心中不免心凉。珍贵嫔心狠手辣,一向是如此,旁人的命就不是命。
今日她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下回,她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了。
南殊扭头看去,旁人因为害怕张承徽,都离的远远儿的。她看着远处雪地里晕倒过去的小太监,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南殊的双眼之中瞬间闪过一丝寒冰。
“说来也奇怪。”她悄悄走上前,鬣狗撕咬着张承徽,她分明害怕至极,此时却依旧能面色不改色:“这鬣狗不咬别人居然只要张妹妹一人。”
张承徽若是聪明,应该供出背后那人是珍贵嫔才是。这样就算是珍贵嫔生了孩子,有了今日这招杀害嫔妃的罪名,她的地位也会不如从前。
“侍卫再不过来,张妹妹当真是要被活活咬死了。”她轻笑道:“到时候血肉模糊,脸都要被狗给咬烂了。”
张承徽被咬的几乎断了气,听见声音指尖颤抖着。她是被害的………她身上有药,这些狗是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这才咬她。
是珍贵嫔教她的,若不是她……
张承徽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向珍贵嫔,却只见看见对方满脸的冰冷。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冰冷下来,瞬间她就明白了,珍贵嫔分明是没有想救她的意思。
她是想杀人灭口。
“嗡”的一声,脑子里什么也记不得了。
“贱人!”张承徽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直珍贵嫔冲去。连带着她身后撕咬的鬣狗也一起冲了上前。
珍贵嫔大肚子高高聋起,大概是没想到张承徽低微了一辈子,如今死到临头居然敢冲自己而来。
身边哪怕是有五六个嬷嬷护着也吓得魂飞魄散。
她脚步连连的往后推,吓得面色发白。嬷嬷们很快就被鬣狗给冲开,张承徽也扑向她而去:“去死!”
“你去死!”
南殊也没想到张承徽胆子居然那么大。看看向在场吓坏了的妃嫔们,余光在看向冲冲赶来的侍卫。
张承徽若是真的扑过去,珍贵嫔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是保不住。
脑子里闪过什么,她大喊了一声:“珍贵嫔!”随后冲着她伸出手。
珍贵嫔被张承徽仰面扑倒在地,后脑勺砰的一声砸入雪地中,随后又被压在身上的张承徽砸中了肚子。
“砰”的一下,她小腹部立即传来剧痛。整个人四肢发麻,痛不欲生,脑海之中一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