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嫔妾……”
嗓音中娇媚如水,怎么也掩盖不住:“非要与我一同去请安……”
两几句说的极为艰难,破碎的几乎一字一句吐出来的。她说完之后又喘了口气,求饶似的:“殿下,手……”
宋怀宴大发慈悲,那作恶的手又往下落回她的腰肢上。他手里把玩着,上前两步贴的更近,将人严丝密合的困在身下这才道:“你开口让她走。”
后宫中的小把戏宋怀宴如何不懂?他宠爱怀中的人,也乐意给她脸面。
孟昭训与她住在一起,自然眼热。每天都来找她请安不过是因为想从中获取好处罢了。
只是瞧怀中这人的样子,还一脸迷茫。不用想都知道,必然是因为她不懂拒绝,才会让外面的孟昭训越发变本加厉。
贪心都是一点点养出来的,你退让一步,便会以为你好欺负。
不然他还在这儿,孟昭训怎么有胆子死赖着不走。
嗤笑一声,宋怀宴严重闪过一丝厌恶。只如今美人在怀,娇的可怜,他也的确是腾不出手去收拾。
太子殿下难得的有耐心,可苦了南殊了。一道门就在她身旁,太子殿下的手落在她身上蠢蠢欲动。
她如今嗓音哑成这样,怎么开口?
“说不说?”宋怀宴存了心思要折腾她。滚烫的身子越发贴近,南殊被烫的腿一哆嗦,想往后退却是被他的掌心牢牢困住。
“你不肯说孤就这样抱着你出去开门。”低低的笑声落在她耳侧,明显是在故意逗她:“让她瞧瞧你这勾人的模样。”
吓得南殊眼泪汪汪:“孟……孟小主……”
她坐在紫檀木的高脚圆桌上,刚开口,那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腕。
骨节分明的双手捏住她的脚腕,往后一拉。南殊死死咬着唇,说话都变了腔调:“孟小……主,你先回去吧。”
孟昭训如何肯,急切的又敲了敲门:“殊姐姐,说好的找你一起绣花的。”
“我今日……”南殊死死咬着唇,有气无力:“我今日不想绣花。”南殊万分艰难的说出这段话,心中却知晓孟昭训这性子,怕是不会走。
也好,让殿下也尝尝黏上就甩不开的滋味。
殊姐姐怎么这样?分明白日里说好的。殿下一来,倒是拒绝得这样明显。
孟昭训眼中满是失落,现在让她回去她如何甘心?
“那我进去看一眼。”孟昭训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断断续续地:“殊姐姐你有没有事?”
南殊烦躁得厉害,将头靠在太子殿下胸前。纱裙堆积在腰腹,雪白细腻的香肩上红云点点。
“殿下。”她眼中含春带水,狭长的眼尾带着春潮,教人察觉何为艳丽逼人。
低下头红唇落在太子殿下的喉结上,呜咽声里中含着委屈:“好吵……”
撑在紫檀圆桌上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太子殿下早已耐心尽失。低低喘了口浊气,从她身侧退开。
圆桌嘎吱晃荡了声,宋怀宴掌心往后,摸着她汗水淋漓的后背:“乖乖等孤。”
南殊往后一靠,媚态横生。听见后撩起眼睛:“殿下。”
宋怀宴的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喉咙一紧,随意扯出手边的薄毯扔在她身上,这才大步往门口走去。
“殊……”孟昭训站在门口还要敲门,却是不料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太子殿下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身往她那儿看去。
冰冷的眼眸吓得孟昭训脚步一颤,她朝后退了几步,然后连忙跪下:“殿……殿下……”
孟昭训是当真儿被吓到,殿下面色涨红,衣摆凌乱,微微闪开的领口可以瞧见里头的绯色。
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嫔……嫔妾不知,不知殿下也在,求殿下恕罪。”
“不知?”宋怀宴嗤笑一声:“你是真不知,还是装无辜,你蠢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