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指尖用力捏紧了几分,勾着唇角不咸不淡道:“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求饶?你怎么那么蠢?”
刚那碗药就是普通的治发热的药,只他特意吩咐太医多加黄连。
要让她长点教训,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咬他。
本是打算让她一直喝到这次病好的,可瞧着这模样还是算了。这样蠢笨,喝多了黄连只怕是更笨了。
他说这话时眉眼淡淡的,让人瞧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太子说完手放开,南殊却是趁机抓住。
她仰着下巴,那张脸上刚还一脸委屈呢,如今却满是笑意,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殿下刚刚是在诓我?”
她高兴起来称呼都忘了,半点都不记仇,握住他的袖子不肯放开。
“殿下并非真的让我回去。”想到什么,她眼睛都亮了起来:“那……那奴婢刚刚喝的也不是避……”
她说到这儿就停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说了。
“避什么?”宋怀宴垂下眼眸,眉眼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怎么不说了。”
南殊明显是想到什么,脸都红了。眼神往身后瞟去,就是不肯往他那儿看。
“嗯?”她穿着他的寝衣,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他低下头就能将人抱在怀中,让人逃无可逃。
他上前几步,南殊就整个人在他身下。那双满是羞涩的脸上,眼里溢出水光却盖不住里面的春色撩人。
太子殿下被这番美色晃了眼。
手轻轻落在她的腰间,指尖顺着那开了的带子探了进去,经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孤问你话。”
南殊腰还酸,腿也疼,却羞涩得不敢躲开。被他压在美人榻上,任凭他的手在身上作乱。
“说话?”暗哑的嗓音缓慢的在她耳垂边低语。
南殊只感觉腰更酸了,娇滴滴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彻底钻入寝衣中:“避……”
她咬着唇,气喘吁吁地说出余下的字:“避子汤。”
“为何要喝。”他衣着整齐,面色淡然,从外表瞧去自然不会有人会想到,他此时一只手正在拨弄春潮。
南殊只感觉有些狼狈,分明只是被摸了腰,却偏偏身子都软了。
昨夜的一些场景在脑海中来回动荡,她心中骂殿下道貌岸然,嘴里却是娇滴滴地说出他想听的:“被……被殿下疼了。”
太子眼里浮出一丝笑意,瞧着她这满是羞耻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
挑着眉问她:“下次还喝吗?”
南殊羞涩地将脸靠了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不肯回答。
后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太子眉心一皱,却也没将人推开。
这时,门口传来两声叩门响。
刘进忠弯腰站在门口小声儿道:“殿下,荣华殿派人来了人,说是珍贵嫔身子不适请殿下前去看看。”
屋内两人都听见了,太子闻言面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他收了手:“你好好养病,别整日想东想西。”
指尖怜惜地在她脸上逗了逗,说完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抽二十
南殊:我是真的有些羞耻………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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