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我自然也不想逼你!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自古以来,皇位之争便是伴随着腥风血雨的!
你若是真的不想逼我,那还是自觉一点,主动放弃的好!你也知道,父皇如今身体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是别让他俩人家替咱们操心了!”
李恪闻言,语气一缓,故作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他对皇位之事看的很重,自然巴不得把李治这种对手给铲除了。
尤其是现在支持李恪的人越来越多,这让他隐隐感觉自己离着太子之位触手可及,所以更是不把李治放心眼里面。
当然,李恪这话也是说说而已。
即便是李治真的放弃了与他的竞争,他登上天子之位之后,也绝对不会留下李治作为后患,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李治给铲除了。
不过,眼下李恪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明白自己距离天子之位还是有漫长的路要走得,至少现在大唐的权力那可是掌控在自己父皇手中。
“好吧!三哥,既然如此,你我也不需多言了!”
李治听完这话,一脸郁闷的叹了口气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三个压根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但是看出来又如何呢!
对于如今的局势,李治已经意识到自己是无能为力了!
他自知一旦李恪赢下这次比赛,那怕是在自己父皇心中分量更重,也更会受到重用,那太子之位也就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说完这话,李治便站起身来,向另一边走去。
“哼,这可是你自找的!当初你若是不跟我斗,我怎会针对你!这次两国比赛,便是我李恪踏上太子之位的垫脚石,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那怕是李翎…”
看着李治离开的背影,李恪不由冷冷一笑道。
他对自己的球队实力显然十分的自信,甚至已经不把李翎放在眼里面了。
半个月后,大秦南庭都护府,逻些城。
这一日逻些城十分的热闹,之所以热闹那是因为有大事发生。
城里面大秦士兵们已经排起了路边两条长龙,老百姓们则是很自觉的站在了路边,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几乎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已经从家里跑出来了,因为这件大事。
而更让人诧异的是,那松赞干布此时也站在城中高楼上面,正被一队大秦将士看守着,似乎也再等待着什么。
“薛大人,这次让我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看这逻些城的景色?这景色我已经看了几十年了,何须再看?”
松赞干布有些好奇,又有些生气的说道。
他一大早便被薛仁贵的人带到了这里,也没人跟他说原因。
再者,站在这高楼上,松赞干布心里面更不是滋味。
这逻些城、这吐蕃可原来都是他的地盘,可如今物是人非,他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小小的地主罢了。
更让他气恼的是,他这个地主生死完全都在薛仁贵的掌控之下。
他这话说完,大秦将士们却没有任何人给他任何回复。
这让松赞干布也是颇为气恼,忿忿说道:
“这薛仁贵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李翎为什么偏偏要让薛仁贵将我安置起来,为何不给我一刀,让我痛快地死了!”
这短时间里面,松赞干布也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按理说,他作为吐蕃的赞普,活着的话只会给大秦引来更多麻烦。
五如之地或者其他地方的藩王必然会想方设法来救自己,可惜让松赞干布失望的是,这些日子以来,竟是没有一人前来联系自己,商量夺回吐蕃的事情。
反倒是他听说了五如之地花钱买命的事后,差点被气的吐血身亡。
原本以为这些藩王会对自己忠心耿耿,并且会跟大秦铁骑想办法纠缠下去,可是经过此事之后,松赞干布意识到自己错了。
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