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苾何力,陛下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张冲笑完之后,脸色再次恢复了以往的认真,继续说道:
“想必你已经看到丁具的所做所为,对此人有了初步的了解了吧!”
“啊…将军您的意思是?”
契苾何力还是有些不解,连忙问道。
“看来你对此人还不算了解,那么我给你介绍一下丁具这个对手吧!此人曾经是禄东赞的得力部下,因为在大唐滥杀百姓 残害无辜,被禄东赞降了一级,也因此得以保住自己小命,混进了这群战俘之中。”
“怪不得他身手看起来如此矫健!”
契苾何力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头一皱,便开始思考这事与比赛间的关联。
“另外此人在这些日子里面也不规矩,竟是想要拉拢一派手下,以杀死我们的放哨兄弟伺机逃跑。
一句话,此人罪无可恕!这话也是陛下想让我转告你的,现在你应该知道自己在该做什么了吧?”
张冲说完,又是一笑,便迅速离开了。
契苾何力听完这话后,更像是有些摸不到头脑一般,努力消化着张冲所留下的这些信息。
片刻之后,契苾何力眼中射出一寒光,而后向着在另一边中线处肆虐的丁具看去,喃喃自语道:
“如此说来,此人果然生性残暴、罪大恶极了!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我就明白了…”
这一刻,契苾何力也突然意识到了这场比赛为何没有规则保护人身安全。
而张冲在送完话后,便回到了李翎的身边。
“陛下,末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这些事跟契苾何力说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契苾何力能否理解陛下的用意!”
张冲向着李翎小心说道。
“这倒不是一个问题。若是他契苾何力不懂的怎样做,也许他就不是朕要找的人。他若是朕要找的人的话,那就必然知道该怎么做!”
李翎听到这话后,笑着说道。
看起来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契苾何力怎么做的问题,这让张冲听了都是满腹疑惑,不明白为何李翎如此信任契苾何力。
当然,这些事情李翎不说,他作为一名小将哪里敢乱问。
“张冲,你从刚才场上的形势来看,这个丁具的武功又是如何呢?朕倒是觉着此人表现的十分勇猛啊!”
李翎看着场上的丁具,突然问道。
“陛下,这些吐蕃人看起来下手都很残忍!但是回想一下咱们在石头城里面的见闻,他们的老百姓却是异常的老实,也不知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残暴?”
李翎听到这个词后,也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如此说来,朕对这些人的看法也是没错了!这些吐蕃士兵似乎接受过什么训练一般,做事都是异常的凶狠,杀人更是百无顾忌…
你就拿刚才丁具的那记黑虎掏心来说,这要不是咱们那名将士反应快,怕不是会被重伤内脏而亡啊!”
“是啊!陛下,尤其是丁具实在是太残忍了!”
张冲也是无比赞同道。
“张冲,你去把朕营帐里面的金丝软甲拿来,就在朕挂兵器的地方。”
李翎忽然心中一动,连忙吩咐道。
“金丝软甲?陛下,这东西可是您用来防身的宝贝啊,您这是想?”
在听到李翎的这话后,张冲惊讶说道。
“那金丝软甲放了许久,朕也不曾用过,现在它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啊!”
李翎明白张冲的心意,所以这话说的异常果断,不给张冲继续劝谏的机会。
“末将明白了!”
张冲哪里听不出李翎的意思,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撒开腿便向着营帐狂奔而去。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张冲便手里面拿着那件金丝软甲飞快的跑了过来。
这时,球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