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衙门里面的官吏们则一个个浑身颤抖,明白自己终于成了贺兰楚石的替罪羔羊,此时此刻已经插翅难逃,难逃一死了!
贺兰楚石看到这些难民似乎默认了自己的处置办法后,便从上小心的从墙头上爬了下来。
“贺兰大人,求求您网开一面吧!”
“是啊!贺兰大人,这不是我们的错,可都是他的错啊!”
“呸!你可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这怎么又成了我的错了!那出这主意的家伙不是刚刚被打死了吗!”
“这倒是,他既然死了,那这事按理说也算是两清了,贺兰大人您饶我们一命吧!”
衙门里面的这群官吏互相推责着,向贺兰楚石齐齐望来,出言祈求道。
贺兰楚石闻言,却是脸色一黑,指着这群人破口大骂道:
“你们啊!你们!我当初怎么说的,让你们换一种药,你们却偏偏要换成毒药。就凭这事,你们不死,谁死啊!
难不成我贺兰楚石替你们去赔死!”
他眼睛一瞪,语气更是毫不客气,对这些官吏压根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虽然贺兰楚石也明白这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但是他可明白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把这口锅牢牢的扣在了这群替他办事的官吏头上。
这些官吏一听这话,登时哑口无言,却感觉到自己是被出卖了。
这让他们有种莫名的心寒,眼看冬末的天气,却让他们感到三九寒冬之冷冽。
此时这次官吏就有种身披单衣,被挂在树头上,任由呼啸寒冷的北风吹零的凉意。
“贺兰大人,您为何如此的无情!我等下官也是为您当牛做马,如狗一般的使唤,可扔换不来您的护佑吗!”
那名年长的老吏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愤,颤声说道。
哪知,贺兰楚石一听这话,却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茶碗格愣作响,而后厉声反驳道:
“老头,我贺兰楚石跟你们说的很清楚,这可是你们自己找的!另外,咱们都是食君俸禄,现在这情况谈什么感情!”
“好!呵呵!好!”
那年长老吏发出一阵苍凉的苦笑,指着贺兰楚石鼻子骂道:
“你贺兰楚石既然能够如此无耻,那就别怪老头我也不讲情面,等我们出去,便告诉门口那些百姓,这一切都是你主谋的!
到时候,我老头倒是想看看,你贺兰楚石想要怎么办!”
“对!贺兰大人若是不护着我们,我们就算死也会拉上您一把!”
…
其他官吏闻言,也纷纷向着贺兰楚石威胁道。
显然,此时此刻这群官吏已经是红颜的兔子,急眼了。
“呵呵,你们敢威胁本大人!”
贺兰楚石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看着眼前这群人,一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好,我死也可以。但是你们的一家老小也必须陪葬!”
这一句话说的绝情至极,同时也相当于在这群官吏的心中插上了一把刀子。
“啊!何其狠毒啊!”
“贺兰楚石,你卑鄙无耻!”
“我们真是瞎了眼!”
“就你贺兰楚石如此歹毒,又怎么配大秦李翎比仁德!”
…
这群官吏此时欲哭无泪,也明白了自己被人捏住了七寸。
贺兰楚石闻言,脸色却是一缓,佯装痛苦的说道:
“诸位,我们都是被逼的啊!不过能够用你们这些人的死,平息这场动乱,已经是我贺兰楚石能做的唯一选择了!
你们也别说我贺兰楚石就没有那李翎仁慈,只要你们担了这次的责任,我贺兰楚石以自己祖宗发誓,必将善待你们的老小家人,每家每户至少发放一百两金子,作为对诸位的抚恤。
若是你们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些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