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终于来了!李翎啊,李翎,你杀我七千弟兄,这次我一定让你血债血还!”
颉利眼睛眯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笑意。
“大汗!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那身着白衣前来报信的突厥兵很快冲到颉利面前。
“停!”
颉利确却是一句话将这信兵嘴堵上了,他得意一笑,慢条斯理问道:
“是不是你要跟我说李翎的情况?你们发现了李翎大军的动向?”
“是!”
信兵急忙点头。
“哈哈哈!你先别说,我再猜猜,是不是李翎去我城池那叫阵了?”
“是!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一战,我突厥雄兵势要荡平李翎所带的那群骑兵,以洗我昔日之耻辱!”
颉利摇头冷笑道,当即就要挥师北上,率大军向城池方向前进。
“大汗,可是那李翎已经跑了啊!”
那信兵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壮着胆子说道。
“什么,李翎跑了?什么情况!”
颉利一听这话,怒眼圆睁,向信兵大声质问道。
那信兵便一五一十将李翎在城池前叫阵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完信兵的话,颉利忍不住破口大骂:
“愚蠢!愚蠢!我怎么会让那傻子守城,那人不是李翎又会是谁!”
骂完后,他一巴掌扇在了信兵脸上,怒骂:
“你怎么不早说!”
颉利想了想刚才自己的得意模样,不由恼羞成怒,将怒火发泄到了信兵身上。
“大汗息怒,我刚才实在没敢打断您…”
信兵颤颤巍巍说道。
“哼,看你这点胆色,真是枉为我突厥人!”
颉利骂了一句后,却是立即召集大军:
“所有人全都跟我一起追!”
说完,他便骑马向回跑去,试图追寻李翎的足迹,想拦住李翎。
可惜此时,李翎早已在数十里外安营扎寨了!
“忠勇,马兴,你们带着囡囡和三千岳家军,两千铁骑退后十里,去那处高地驻扎!”
李翎指着远处地势较高的地方说道。
这处地方他来的时候就留意过,确实是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
“大哥,你自己在这,我们可不放心!”
陈忠勇却是担心说道。
“是啊,哥哥,你自己在这,我可不放心!”
“大将军,要不,把忠勇留在这里?”
“我意已决,你们不需要为我担心,这处残破城池地势也不错,况且我身边还有五千兄弟,到时候看形势,可攻可守,可进可退。 ”
李翎轻声安抚他们。
“可是大将军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力量会大很多啊!”
马兴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的确会大很多,但是突厥人马众多,战力非凡,我们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只有利用精锐的优势,慢慢消耗他们。你们就在那里准备好伏击,在那等我信号吧!”
他知道李囡还小,陈忠勇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便向陈忠勇和妹妹李囡交待:
“你们两个一定要听老马的话,倘若到时候我未发令,你们切忌轻举妄动!”
“遵命!”
看到李翎如此严肃,李囡和陈忠勇两人郑重点头。
他们知道李翎每当严肃的时候,都有大事要发生,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兴见李翎心意已决,便不再多少,遵照李翎的意思,挑了两千铁骑,带着三千名岳家军,便即刻向目的地出发。
他们很快就撤出去了十多里,与李翎等人拉开了距离。
在马兴的指挥下,岳家军在那高地上布置好了埋伏,同时两千铁骑也做好了时刻参战的准备。
众多将士仍然保持着强盛的斗志,他们知道大将军如此安排必有其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