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下来,倘若自己踏足融脉境,岂不是需要大量的灵石供自己修炼。
换成金钱,怕是把自家酒楼卖了,也不够吧。
可是眼下却不是钱财的问题,久久不能踏足融脉境,让裴庆心生不安。
担心自己不是修炼的料子。
可是裴庆不知道的是,常人皆是八岁习武,十岁练气。
练气境三层可拜宗门,门中弟子,在十二岁前入融脉境的,可列位天才之资。
而反观裴庆,五岁便是练气境圆满,怕是六岁前就可入融脉境,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震惊天下。
就在裴庆还在苦恼,自己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外出归来的绿娅匆匆来到裴庆的面前,‘裴庆,我有个好主意,我们去前线吧!’
‘什么!?前线不是正在打仗吗?我们两个无用之人前去,是去当俘虏吗?’
‘不去就算!’绿娅气呼呼的跑开,裴庆也是怕这个丫头,脑子里又憋什么坏主意,背着自己偷偷出去的话。
到时候,即使其父皇出关了,没有绿娅的鲜血,自己也是无法回去的。
所以自己要看紧这个丫头。
宫中的日子,平淡且乏味。
看不见人间烟火,也无从得知奇闻趣事。
正如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一般,华丽却孤独。
一日后,南临平原之上,
军帐内,程安听着从灵都带来的加急旨意,殒王的命令,程安已经得知了。
看着帐中的其他人,正是几位谋士与那十位左右将军。
坐于主位之上的程安,突然开口;‘诸位意下如何?王爷已经下令,当大军抵达之时,五日内,我等就需要将药兵国大军击退,不然本将军可就,老命不保了。’
目光扫过案前,众人皆在思索着。
虽然大军开来,人数之上,本国占优。
但是对方也不是吃白饭的,五十万众,岂是说灭就灭,说退就退的。
程安也是暗自神伤着,不知是朝中哪位神人,怎么会出此计谋。
‘将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在下以为,我等应该打蛇七寸,擒贼先擒王,不如设计将对方将领王元擒获,逼其退军。’
听闻此言后,程安可是气笑了;‘你是不是书读傻了,就好纸上谈兵那一套,王元是何人,在场的有哪位有自信可以将其擒获。’
这位谋士听闻后,也是尴尬不已,‘在下欠妥,将军恕罪。’
‘殒王着实给老夫下了个难题啊!’程安虽常年带兵打仗,可是军中之事,岂是这般简单。
除非皇主亲自出面,不然妄图要让王元撤军,真的是无稽之谈啊!
这时,端坐在左侧第一位之人开口道;‘将军,我等不妨换种办法,不与其冲杀,而是赌斗。’
‘赌斗?’
‘我等不如派人前去告知王元,用南临城作为赌注,换其与我等一战。’
‘详细说说。’
‘将军,我等与其各派十人相互比试,十局比试之中,胜六场为赢家,赌注就是若是我等输了,便自动退出南临城,让其驻扎进南临城中。而对面要是输了那便撤军!可是在下担心就怕我等无必胜的把握,对面无应战的可能。’
‘话说至此,可能这也就是最快捷的办法了。’程安细细一想,衡量着这办法是否可行。
而此人再度开口;‘将军,万事无绝对,既然需要五日内退兵,那我等即使没有必胜的把握,也要有必胜的决心。’
‘说的好,畏首畏尾的,岂能带兵打仗,既然老夫能让王元那小子吃瘪一次,自然能吃瘪第二次。’程安也是霸气开口。
身后的十人,正好作为出战人选,既然要战,那就先带上必死的决心。
半个时辰后,一名士兵驾马疾驰而出,孤零零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