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了我的作品。”张磊这段话说的很慢，而且尤为郑重。
“这就是你用来区分自己作品的方法？”叶洛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面具是不是也是张磊制作的了，走到镜子前，扬起下巴，仔细端详着。
看了近十分钟后，叶洛才发现，下巴处的那条淡淡的折痕。对着光线很难看出，不对着光线又看不到，设计的颇为隐蔽。
“终于找到了？”张磊在旁边等了十分钟，并没有催促叶洛：“你看的太少，像我整天对着自己的作品，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
“所以那天你一眼就知道我是戴着面具的？”叶洛终于知道为什么张磊那天没有第一时间逃走了。
“不错，你的这张应该是我很早以前制作的了，算是精品中的精品吧，这些年我做的越来越少了，你看到这仓库里的货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张磊提及到这些似乎有些惆怅，情绪低落了下去。
叶洛扫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发现货架上的人皮面具加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张的样子，有些甚至已经布满了灰尘。
“没人买么？”叶洛问到张磊。
“不是，我的货向来很抢手，只是之前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我不敢卖或者说不愿意卖吧。”张磊低下了头。
看张磊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提及他的往事了，叶洛转开话题：“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意味着北玄买走的面具有同样的问题？”
叶洛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北玄的面具也是一样，有着同样的标记，所以……”张磊没有再说下去。
“所以，我戴着你这个面具，而最近又在上京活动的，大概率会是北玄。”叶洛补充道。
“没错，而且我这几年来没有卖面具，最近的一次就是北玄那次了，这应该对你很有帮助吧？”张磊说完朝叶洛伸出了手掌，意图很明显。
叶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张磊手中：“对我帮助确实很大，盒子里是解药，一天三次，连服三天，就可以完全解毒了。”
张磊接过盒子，送了口气，自己的性命始终捏在别人手里，让他总有种压迫感，现在得到解药好多了。
“好了，我想知道的事就这么多了，先前让你帮忙留意北玄，还是不变，你有线索就联系我，我会给你满意的报酬的。”说着，叶洛随手在纸上写了个电话号码，抛给了张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