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们这三个娃娃?唉,那不是田大花吗?这是咋的了?喂!哪来的臭小子,敢欺负我们石家村的女人!”
赵雷嘴里的烟还没点着,就听旁边的院子里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却正是白天在那棵大树下给我们讲石楚生家事情的那老爷子。
要说这老爷子眼神还挺好,看清那被扑倒的女人长相后,拎着铁锹就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也不管我们几个看热闹的,冲上去照着那秋衣男的肩膀头子就是一铁锹拍了过去。
老爷子显然也是常年下地干农活的,虽然上了年纪,手上却有一把子好力气,这一铁锹下去,硬是把那秋衣男给拍出去一溜滚。
“你们三个瓜娃子,不是城里来的警员吗?咋看到我们庄户女人被人欺负了都不管呢?大花,你咋样了?咋就让人按地上了?我的天!大花儿,你脸上这都是啥子玩意儿!”
老爷子先是愤愤的朝着我们三个怒骂了一声,看清地上那中年妇人的状况后,立刻惊叫了一声,俯身就要用手去吧那些蛆虫弄开。
“老爷子!不要!”
我急忙从身后抱住老爷子,把他拖开。那蛆虫一看就不是简单之物,普通人贸然碰触说不定会有什么危害。
“你个瓜娃子,托我老头子干嘛?难道你们和那家伙是一伙的?”
没看出来这悠哉抽旱烟的老爷子却是个暴脾气,一脚跺在了我的脚面上。我哪想到老爷子会有这么一出啊,“嗷——”的一嗓子,手就松开了。
不过此时那个叫田大花的女人已经自己抬手去抓脸上的驱虫,这一抓可好,那些驱虫碰到她的手后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还没有钻进脸皮里的扭动着身子疯狂的往她手里钻,而已经破开脸皮的则是用一种异乎寻常的手段,把自己吸在了她脸部的血肉上,哪怕半截身子被扯断了,还是在疯狂的往里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有蛆虫彻底钻了进去,借着手电光能很清楚的看到一个个鼓包在她的脸皮下面缓慢的蠕动着。
“啊——救命!救我啊——”
田大花在地上疯狂的翻滚着、惨叫着两只手上,绿色的鬼火一闪而逝钻进了一个个伤口里,似乎是想要烧死那些蛆虫,却不曾想,蛆虫遇到了鬼火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珍馐美味,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鬼火吞噬了个干净,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开始在她身体里挪动。
“老爷子,你别急。涛子,有辙没?”
胖子把手中的烟头一扔,从老爷子手上抄过了那把铁锹,紧赶了几步,一铁锹拍在了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的秋衣男背上,把那秋衣男打得再次趴在地上。
“我试试。赵雷,把你的匕首给我。田大花是吧,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配合点,还有你一条活路。”
眼见着我左手匕首右手银针,在她面前蹲下,田大花忙不迭的点着头。她知道那蛆虫诡异,以她的手段根本制不了,乖乖听话是她唯一的活路。
看着手上的银针,有点可惜,不过也没办法了。把天官灵气灌注进银针之中,对着田大花脸上一个已经要挪到左眼处的鼓包刺了下去。
银针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那鼓包被刺中以后就停了下来。对于一个五通神教的妖人,我是不会有什么怜惜的,直接用匕首割开了她的皮肉,用针尖把一只蛆虫从模糊的血肉中挑了出来。
那蛆虫体内的东西,似乎和我的天官灵气相冲,被挑出来时一直在发着“吱吱”的响声,一股黑红色的阴煞之气从针孔中溢了出来,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蛆虫就只剩下了一张皮。
我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虽然这虫子是第一次见,但是那股阴煞之气却带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