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催促我。
“吁吁!”
我深吸一口气,佯作一副急色的样子猛地把她扑倒在床上。
阿兰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这娘们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骚媚入骨本事相当了得。
我匍匐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她兴奋的直发抖。
借这个机会,我仔细按照胖子的嘱咐寻找她身上的印记。
这一瞅,还真就发现有些不大对劲。
为啥呢?
阿兰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一尘不染的白纸,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甚至连毛孔都找不着,甚至连神秘地带都是一毛不存,这娘们是个白虎。
而且我刚刚为了演戏,但可没少使劲,但她的身上上竟然连一丝淤青痕迹都没有。
不过这不是重点,不管任何美女,皮肤再好身上至少会有痣吧。
我们村算命的瞎子说过,无论是帝王还是百姓,任何人身上都会有痣,因为它与人的命运紧密相连。
阿兰身上没有痣,这是绝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如胖子所说她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她会是什么?
我不敢再想,魂都快吓的出窍了,邪事年年有,今年何其多。
金饰上门,收了要命。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来的女人,也是个要命逼,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呢?
我趴在她肩膀上呼呼的喘着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现在决不能翻脸,她万一真要是个鬼,还不得掐死我。
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继续往下移动,寻找着阿兰身上的印记,她身上没有痣,但听胖子的口气,阿兰身上应该会有别的记号。
她的身子干净的一览无遗,唯独脐下三寸的宝地了,当我往她下三路望去的时候,我还真发现了,这娘们确实有个印记,还不小,大概铜钱大小。
但那位置就不说了,正好坐镇凤巢,难怪上次刘平问我知道不,这尼玛不跟她玩过的人,谁能晓得啊。
“你亲够了吗?人家想你了呢,快要了我啊,嗯嗯。”阿兰已经急不可耐了,眼媚如丝的娇喘道。
我心里叫苦不迭,今儿不发生点啥,怕是应付不过去了。
正头疼犯难,楼下院子大门传来咚咚的一阵巨响,有人扯着个破锣嗓子鬼喊鬼叫:“陈涛,你大爷的在家吗?”
“陈涛,你他娘的聋了吗?我是你大表哥,快滚下来给老子开门啊。”
我心头纳闷了,我什么时候在南广有个大表哥了?
不过这一声喊倒给我救了急,终于找到了一个推托的借口。
我住的这栋楼好几层,住满了打工的人。
“大表哥”这几声嗷嗷的,整栋楼的人都怒了,一个楼下的豫南老表推开窗户就冲底下骂了起来:“大半夜叫丧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艹你大爷的。”
“大老表”也不是个善茬,这一骂还来劲了,跟那人隔空叫骂了起来。最后那豫南老表受不了了,蹬蹬下了楼,两个暴脾气的家伙在巷子里干了起来。
“出大事了,我这大老表是个牛蹶子,可别闹出人命。阿兰,我看你先回去吧,反正机会大把的有。”我装作一副很不舍的样子,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顺手在她胸脯上用力掐了一把,这才麻溜的穿衣裤。
阿兰没榨到汁,一脸的不爽。但这不能怪我啊,谁让我有个这么会赶时间的大表哥呢?
我到了楼下一瞧,哪是什么大表哥,这不是乞丐南哥吗?
不过这家伙脾气大本事小,三两下就被豫南老哥给练趴了,倒在地上抱着头嗷嗷叫。
我赶紧拉住了豫南老表,散了根烟说了几句客气话。
“马勒戈壁的,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好歹在少林寺练了几年,就你这样的来十号,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豫南老表咬着香烟,气呼呼的骂了几句这才上楼。
“我艹,陈涛,你是灾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