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大部队最后面,已经贬成小兵正在挑担子的李凌满脸不爽的回头看去,“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太子惹祸了!”
“少说两句,我们现在是戴罪之身,小心让别人听到了告发我们!”张弓皱眉低声提醒道。
“哼!”李凌冷哼一声,虽然满脸不甘不忿,但形势比人强,最终闭上了嘴。
宽州城内。
两台轿子,停在了王安他们所在的街道上。
“赵大人!”
所有知府上的人,纷纷朝着赵炳行礼。
王安看了过去,有些意外,有两座轿子,而这些手下们,都是对着露天的那个轿子上的人行礼的,意味着这人是知府。
那么,一旁的另一个轿子里,坐着什么人?
必然是身份和地位都不低的人!
连赵炳都是坐的露天的轿子,而旁边那人却是坐的里面的轿子,难不成这人比赵炳的身份还高?
同时,王安还注意到了赵福,这家伙现在跟个哈巴狗一样,毕恭毕敬的站在赵炳旁边。
他不是说自己腿脚不方便么?现在好利索了?
“大人,就是他。”
赵福弓着身子低着头,在赵炳耳边轻声开口,同时手指则是指了指王安。
其实不用他提醒,赵炳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王安身上。
王安这边统共就几个人,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二郎腿,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模样。
不过,对于现在的赵炳来说,越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越是喜欢,因为这种人盲目自大,更好骗。
隔壁的轿子上,李洵掀开帘子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往王安这边看了看,顿时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他身份不低,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为那位公子办事,跟京城的人打过不少交道。
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让他隐隐约约感觉有点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他没有亲眼见过太子长什么样,太子的画像倒是见过,不过那是好几年前的,当时的太子喜欢整蛊大臣以及大臣的家眷和老百姓,风评可谓是差到了极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