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从她身上一晃而过,根本落不到她身上,没找到归宿的一丝功德又原路飘了回去。
“怎么会这样……”
嬴鸩好看的眉眼颦在一起,小巧的鼻子跟着皱起来。
“是不行吗?”俞仇问。
“不是,是落不到我身上啊。”
嬴鸩急得直跳脚,功德落不到身上怎么办,难不成她要在离开前一直和这个抠男手拉手吗。
俞仇略带怀疑地问“你不会是想要哄骗多些功德吧?”
“就你那比头发丝还细的功德,要不是怕雷劈你以为我想要?”
嬴鸩也来了脾气,她在宗门也是全宗上下宠着的,谁都让着她,师兄师姐们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给她,她怎么能看上这点东西。
俞仇被她这么一说,也有点尴尬,本就白的发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只是怕这女人拿到功德多了,回头不需要他了,到时候他去哪里找解毒的丹药。
“为什么功德会不接受我,难道因为我不是此界的人吗?”
嬴鸩急得一直碎碎念,在原地转圈。
她也没听说谁家功德还排外的,佛修们去妖界一样能得到功德啊,怎么到她这里就不行了呢。
“那试试物品呢?”
如果是因为她的问题,或者物件可以。
“你有没有什么贴身的东西,或许功德以为是你,就能落上去了。”
俞仇从脖子上抽出一条红绳,红绳下端系着块薄玉牌,听说是他妈妈在什么寺求重金来的。从小就一直佩戴到现在。
他将玉牌从身上拿下来,嬴鸩看见他手中刺眼的发光体才明白,原来功德不在这个男人身上,而是在玉牌身上。
她自恃是个正直的修真者,不是魔修。不可能因为对方看不到,不知道,就哄骗他的功德玉佩,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让自己留下心魔,影响她以后的飞升。
“你的功德全在这个玉佩上。”
俞仇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嬴鸩,嬴鸩的眼底一片澄澈,没有半点贪婪。
这东西现在对她有多重要,他比谁都清楚。
一般人,不该借机拿走吗?就像他身边的那些人一样。
为什么她要告诉自己,明明她能看到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明明她那么需要这样东西。
嬴鸩没想那么多,她正绞尽脑汁想办法。
“你有类似的玉佩吗?我怀疑是因为这种功德不能附着在身上,如果拿同样的玉试一试呢。”
俞仇别的都缺,就不缺钱,家里上好的玉佩玉镯到处都是。
两人手拉着手从书房走到俞仇的衣帽间。
沿途的佣人看着不觉得新奇,只觉得惊惧。一向脾气暴躁的少爷此刻拉着个女孩,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喜怒。
佣人们被他们俩吓得贴在墙边一动不敢动。
两人最后选了个携带方便的小巧转运珠。
俞仇这次闭眼分功德时,比之前多了些,起码能达到一小绺头发的粗细。
当功德稳稳落在镂空的转运珠中的小球上时,嬴鸩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成功了!”
嬴鸩猛地跳着抱在俞仇身上,把他扑得后退两步,将他抵在衣帽间的柜子上。
俞仇被她扑了个满怀,怀中软得像是挤进了一片云。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他红着脸推嬴鸩,不明白仙界都这么不讲究吗。
“你们是什么宗门,怎么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教啊!”
嬴鸩想着,我也不是女啊,我是鸟啊。
不过这绝对不能告诉他。
她顺势拉着俞仇,拿起转运珠对他说:“我们快走,快走!赶快去试一试。”
俞仇的庄园环山而建,坐落在不算太高的山顶。
下山的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因为蜿蜒盘旋的环山路都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