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喊来和你对质。”马耳朵根本不给光头机会,直接表示他们现在就可以去核实。
光头听后全身倒汗,结结巴巴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名字,光头媳妇看不下去说道:“是从我娘家借的。”
光头一听,是啊,如果说钱是他岳家借的,到时问起来,他们一定会帮自己圆过去。
“对对对,是从我老岳家借来买牛的钱。”光头立马附和,却不想想临时找的借口,怎么可能圆得了。
“是吗,你岳家是谁住在哪里?”马耳朵知道他们在说谎,还是公事公办。
光头媳妇立马说出娘家地址,就在隔壁村不远。
马耳朵让人把光头媳妇的父母找来,并让他找到人立马先审一次,省得他们在这里当着他的面串供。
手下应是,转身骑着摩托离开。
光头媳妇还是有些担心,虽说父母会无条件帮她们,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警察同志直接找过去,他们肯定还是要暴露的。
怎么办啊?
光头媳妇想不到办法,神情灰败下去。
“光头,刚才你说鞋子丢了,不知道鞋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家,还烧了三分之一,是吗?”
马耳朵见有人去盘问光头岳家有没有借钱的事,继而问起这鞋子的事。
“是啊,谁还不会丢个东西了。
噢,我想明白是谁砸的酱菜厂了,一定是偷鞋贼干的这些事情。
你看啊,他先是把我的鞋给偷走了,然后再去砸了酱菜厂,最后还嫁祸给我,这不就完美脱罪吗?
同志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
光头说着说着十分激动,激动于自己脑子这么聪明,既然给自己想出来这么一个好的脱罪办法。
可他明显高兴太早,因为马耳朵接下来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偷鞋贼是怎么躲在你家屋里把鞋烧了,你们还没有发现。
咱们再看看这鞋的样子,也就才烧没有片刻工夫,你们那个时候可都在家,难不成全是瞎子聋子不成?看不见偷鞋贼在你们屋里烧鞋?”
此话一出,光头夫妻瞬间哑口无语,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
而村里人听到这里,也百分百确定酱菜厂是光头干的。
“好你个光头,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流年对咱们村的付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