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流年夫妻俩人在床上腻歪时,百货楼顶的宴会也散场离席。
今天有幸参加这次竞拍和宴会的人,大多数都受到了张流年的点拨。
以前没有人说,他们也没有去想未来南城如何,现在有了张流年帮他们启发,他们可算是见识了一番,同时也期待那样一个盛世南城。
“老李,为什么我总觉得张流年三个名字有点耳熟呢?”回大唐县的小轿车内,两个身着中山装的领导正在聊天。
他们一胖一瘦,形成鲜明对比。
“我也有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身材肥胖的男人凝眉回答。
“我老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能是咱们的错觉,这世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也许就是咱们下面的谁也叫张流年。”
“有道理,就是我的名字,机械厂同名的就有三个。”
两人正说着,结果有人来报机械厂正在闹罢工运动大会,让他们去处理。
机械厂可是他们县里唯一的经济支柱,生意一直很好,而且每年下半年都是最忙的时候,这个时候出现罢工事件,那可真的要好好处理,于是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改道去机械厂。
而张流年这边,两人说说笑笑走出屋内。
只是房门一开,张桂花立马焦急上前:“流年,快八点了,华宝和赵同志还没有回来,你要不要去看看?”
张流年的笑脸一收,八点还没有回来,那肯定是出事了。
昨个赵叔和华宝可是七点就到家了。
“流年,咱们一块儿去看看。”江青青听到后,忙抓住张流年的手臂,一脸担心。
“你在家里休息,我去去就来。”张流年看出妻子的疲色,伸手把人按住。
“可是……”
“我开车去,很快。”张流年打断妻子还想说出口的话,转身大阔步的朝着院外而去。
与此同时,机械厂内,正在发生罢工运动。
台上站着赵志杰,以及刚刚赶到的一胖一瘦两个领导,以及他们的助理。
而台下为首的是蔡老爷子的几个儿子,他们带着上万人,高举着推翻赵志杰的纸牌,叫喊着赵志杰下台。
至于纸牌上面的内容,全是关于赵志杰的罪状,比如说他挪用公家财产,侵占厂子利益,还有什么假公济私等等之类,总之他们是列举出来了十大罪证。
赵志杰看着这些牌子,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罪,犹其是那什么新货当成旧货卖,反手一个五十万的巨款差价消失不见,这个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还说查证这事为真,哪里真了?
“我卖给侄子的设备,都是二手的,价格上面也是按照市场价,并没有赚取私人差价的可能。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算出来我从中得到五十万的巨额利益,但我不介意让你们去盘查一下我的家底。”
赵志杰扫着蔡家几个儿子,眼神如刀一般的锋利。
他真没有想到,蔡家会对他出手,这个蔡老头可真行啊!
胖瘦两个领导对视一眼,交换眼神,并没有说话。
台下的蔡家老大见状,再次站出来说道:“赵志杰,你说你没有拿五十万的中间差价,那你怎么解释你先是在县城买房,昨天又搬去了南城,还有你们以前不是送了台摩托车给张流年?那车可是厂里的,你们做主送给他,挪用的都是厂里公家的财产,这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蔡家老大知道这是一场脏水运动,但是赵志杰他们确实不干净,他现在只拿出来是夸大几分,心里一点负担也没有。
“我在厂里工作了三十五年,上无父母,下无子女,就算按最低的工资算,我也足够买房。如果大家不信可以用最低工资算一算,我一个老光棍三十五年可以存下来多少钱,说有万把钱不过分吧,咱们县城的房子可不用一万块,几千就能买个顶好的。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