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武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将来若是再遇到,不知是
敌还是友。
船上。
李叱看着那队骑士离开,想挥手,又放弃。
算了吧,何必讨骂。
沈如盏走到他身边,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世上不如意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叱笑着说道:“不如意的事就不管他,如意的事就攥着它,攥死。”
沈如盏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才醒悟,李叱这样的人,绝大部分时候不需要有人劝他。
他所经历的足够多,这些经历,都是他能给自己的劝慰。
逆着水流走了大概五十里左右,三艘船转而向北,依然是逆流。
不过好在时节正好,从江南来的风并不只是柔情万千,也可以猛起来。
就好像老天爷都在帮李叱算计着日子,在需要风的这一天,风来。
如果说第一天的时候有南风送行是巧合,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有南风......你说气人不。
风吹船轻,破浪而行。
本来计划着需要十天左右才能到固州,结果七天就到了。
到了固州之后更神奇的事发生了,连着七天的南风不见了,好像都是人们自己幻想出来的。
从滹沱河转入大定河,由东往西走,东风来了。
坐在船头,余九龄看向左边的李叱,又看了一眼右边的沈如盏。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承认吧,你们俩谁是妖?”
坐在他身后的陈大为和刚罡都点头,两个人也都觉得这事就不能按照常理解释。
要是没人做法,就不能有这么顺的风。
人家乘船远行的时候,亲朋好友送行都要说一句一帆风顺......
他们这哪里是一般的一帆风顺,他们这是拐着弯的一帆风顺。
就是这么神奇,神奇到你都想找个道人用照妖镜照照李叱,或是照照沈如盏。
李叱笑了笑道:“这个季节,风从东南来,又有什么不对劲的。”
沈如盏道:“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有理,而你说的才是遮掩,你到底是什么妖?”
李叱耸了耸肩膀,心说这大概就是运气,只是运气。
余九龄起身道:“我现在就去请个神仙来。”
说完走到船尾那边,站好,深吸一口气后双指往前一指:“急急如律令!”
陈大为好奇的跟过来,问:“九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正好看到,余九龄左手把裤子解开往下一扒,右手双指指向远处。
急急如律令......尿!
陈大为都看懵了。
他认真的问道:“你们修妖的人,撒个尿也得念咒才能出来吗?”
余九龄回头看了他一眼:“急急如律令,你也尿!”
陈大为道:“啊!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拉着我往前走!”
他装作被拖拽到船边,解开裤子就尿......
刚罡看着他俩,觉得自己认识这俩人都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是耻辱,绝对不能传出去......
他站在那看着,余九龄问:“你不尿吗?”
刚罡哼了一声:“幼稚。”
余九龄呸了他一口,尿完了抖三抖,刚要走,刚罡对他说道:“你不念咒我怎么尿?”
陈大为道:“我也会。”
他双指指向刚罡说道:“我的咒语还简单呢,简单又有效,可以去掉三个字......急急尿!”
刚罡:“......”
从固州转入大定河后一路往西走,大概两百里就是白坡湖,到了那距离冀州就没多远了。
大定河从白坡湖经过,过白坡湖之后的水路在冀州往南六十里左右。。
但是船却没有办法从白坡湖直接继续走,因为大定河汇入白坡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