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刘牧对不起你们。”
说完后,他朝着自己的亲兵队俯身一拜。
数十名亲兵同时朝着刘牧行礼,亲兵队正曲易名大声说道:“能与将军同生死,是我等荣耀!”
刘牧使劲儿点了点头,然后哈哈大笑道:“若真有来世,老子给你们当牛做马吧。”
说完转身面对城外,抓了硬弓在手后吩咐道:“箭壶放在我脚边,所有人瞄准了射,我们已经没有羽箭可以浪费了!”
“是!”
就在他的亲兵队应了一声后,谭千手部下校尉甘重默默的走到了刘牧身边,沉默片刻后说道:“也给我一个箭壶。”
刘牧侧头看了看他,认出来是自己下令打了的那个校尉,他皱眉道:“你做什么?”
甘重道“我箭法好。”
刘牧道:“老子让人打了你一顿,你居然过来想和老子并肩作战?”
甘重道:“不记得了。”
刘牧一怔,然后笑道:“老子让人打你,是因为你那一句卑鄙小人,老子这大半生来都不曾做过卑鄙之事,一会儿打起来如果老子发现你吹牛皮浪费了老子的箭,我还要打你。”
甘重道:“将军看着就是。”
就在这时候,黑武人的楼车已经靠近到了城墙外不足三十丈距离,那楼车巨大沉重,又不可能在三天之内打造的构造巧妙,移动楼车,靠的是滚木,所以移速也缓慢。
但黑武人已经不打算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在攻,他们要在今夜拿下边关。
“准备!”
刘牧大声喊道:“都给老子瞄准了射,浪费一支箭,就可能多一个敌人爬上来!”
“是!”
数十名亲兵握紧了硬弓,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刘牧却并不心急,三十丈内已经是羽箭射程,可他却一直不下令,士兵们就一直都等着,越是这样越是紧张,对面的黑武人其实也一样,楚军一时不放箭,他们反而心里更加不踏实。
“黑武人的箭!”
有人喊了一声,然后立刻就俯身下去。
楚军没有放箭,黑武人楼车上的弓箭手放箭了,近百支羽箭瞬息而至,楚军立刻就有人被射中,打在城墙砖石上的箭头擦出来一串一串的火星。
二十丈。
“箭!”
刘牧大喊一声。
他的亲兵立刻直起身子,朝着楼车上开始还击,双方的羽箭都集中在这一片区域,羽箭密集的能在半空中碰撞。
甘重默不作声的取箭,射箭,取箭,射箭,重复着这个动作,可是他
的箭竟然精准的让人难以置信,每一箭都能放翻一个黑武人。
楼车上不停有尸体掉下去,但也不停有黑武人弓箭手递补上去。
“他们要干什么?!”
刘牧眼睛都瞪圆了。
黑武人的楼车已经推进到了距离城墙不到十丈的距离,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难道他们打算......
“小心!他们要用楼车登城!”
刘牧朝着另外一边领兵防守的谭千手喊了一声,谭千手那边已经没有羽箭了,只能靠滚木和石头砸靠近城下的人,听到刘牧的喊声,谭千手立刻喊道:“过来二十个人,带上长枪!”
双方不停的放箭不停的死伤,可是最终也无法阻止楼车靠近城墙,楚军的羽箭几乎耗尽,黑武人就显得越发猖狂起来,站在楼车顶上的那些黑武士兵嗷嗷的叫唤着,他们喊了些什么听不懂,但是看得出来他们是在谩骂和嘲讽。
砰地一声,楼车顶上了城墙。
楼车上的黑武人扔下弓箭抽出弯刀,嗷嗷的叫喊着往城墙上跳。
谭千手带着几十名士兵上来,用长枪组成阵列防御,跳过来一个捅下去一个。
可是黑武人在不停的攀爬着楼车,跳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且进攻的地方又不止这一处,其他地方也不停的把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