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吃,后来吧就没有这么多钱了,一天几百两想都别想,一个月就几百两零花,你想想,多难?”
田占元的嘴角抽了抽,心里说了一句难你大爷啊难。
李丢丢道:“然后我和我哥出门的时候就遇到了我师父和我师伯,一眼就觉得我们兄弟俩是练武的天才,说是根骨奇特,百年不遇。”
田占元心说这话,江湖骗子张嘴就来啊,还不是看你们哥俩有钱好骗。
李丢丢却假装没有看出他的表情,依然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后来师伯教我哥,师父教我,我俩也争气,靠着我们的持之以恒的努力,终于在我大伯和王爷说了一声后-进入王府做事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大伯是王府里的管事。”
田占元的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心说这他妈的和你们持之以恒的努力有什么关系?
李丢丢是越说越来劲,这大几百两银子都拿了,故事要是不好,对不起人家听众。
他缓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其实我对我哥不服气,就是年长几岁而已,除了这一点哪里比我强了?可是王爷觉得我哥年长比较成熟,所以就把去燕山的事交给他了。”
其实李丢丢这故事虽然说的没有什么漏洞,但田占元已经快失去兴趣了,因为他怀疑的是,救虞朝宗的人是虞朝宗安排在冀州的内应。
但是现在这么看起来,这少年和他哥,不可能是虞朝宗的人,出身那么好,虞朝宗怎么可能收买的了?
李丢丢看了他一眼,看到了田占元眼睛里的疑惑,在那一刻,李丢丢立刻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这故事不够吸引人。
要是个别人也就继续按照思路讲下去了,可李丢丢是个妖孽啊......
田占元听了他的话在愣神,李丢丢也假装愣神了一会儿,其实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想知道为什么田占元好像突然之间失去兴趣了。
忽然间,李丢丢脑子里一亮。
他笑了笑说道:“其实还是我师父和我师伯厉害,他们两个是从北边信州来的,一身的武艺,但是世道不好,行走江湖也不能混口饭吃,颇为落魄。”
田占元听到这句话眼神立刻就又亮了,而李丢丢看到他眼神里的变化,知道自己猜对了。
面前这个人来冀州,是因为虞朝宗在燕山上被救了的事来的,所以这个人可能就是燕山营里那个大反派。
李丢丢一念至此,心里快活起来。
要是换做个正常人,应该会有些担忧害怕才对吧,毕竟涉及到了生死,可是他竟然快活了起来。
田占元道:“那就怪不得了,信州那边武术宗门很多,还有不少独行的江湖客,都很了不起。”
他心说看来多半虞朝宗安排在冀州的内应,就是那两个老道人了。
之前想着都是出手的那少年是内应,现在看来是想的偏颇了,一开始就应该怀疑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本就不太合适,虞朝宗不会安排一个才十来岁的人去冀州做内应,过了几年才十五六,不稳妥。
这两个老道人自己没印象,应该是虞朝宗在外边控制的势力,所以虞朝宗其实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这事算是坐实了。
田占元心里把虞朝宗骂了七八十遍,上至八辈祖宗,下至子子孙孙。
这一刻他都觉得,背叛虞朝宗并不是什么罪过。
他看向李丢丢说道:“公子,你师父和你师伯了不起,你们兄弟俩也了不起,若非如此的话,也不可能在王府里得到重用......对了公子,还不知道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李丢丢道:“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我叫李丢,我哥叫李怼,我师父道号长须,我师伯道号长髯。”
田占元心说李丢李怼是什么鬼名字。
他在心里记住了这几个名字,尤其是长须和长髯这两个老道人的名字,只要有名字了,等他们从燕山那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