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忍不了了，我要弄死他。”
“大哥，我也是。”
“大哥，你说一句话，只要说干他，我现在就第一个。”
“大哥，咱跟他没完。”
听着身边打手兄弟们的愤怒话，这个打手的老大，反倒是沉默不语起来。
身为打手们的老大，他深知做老大不能只靠蛮力和武力，还需要足够的智慧，否则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能成为众多打手中的公认老大，也正是因为他的智慧被打手众人们认可。他们认为认他当老大，才更有奔头，才能混的更好。
如果他不是老大，他也会愤怒的什么都不想，也不管会有什么结果，先跟许凡打了再说。
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老大。他要对身边四个打手兄弟负责。
“都闭嘴。”他皱了皱眉，目光看向许凡。
“我们愿意接受惩罚，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他竟然朝许凡单膝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双膝只跪父母恩人，至于其他人根本不跪。而他能单膝下跪，已经是非常表达诚意了。
许凡看到他如此干脆的选择，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我就一个人，你们有五个。真的不选择跟我打一架？”许凡看向打手们老大劝道：“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事也不要太多，你们五个人，在现在这个情况，可以说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真的不打吗？”
“说真的，我都替你们觉得不甘。这也太让人窝火了。几个人都不敢跟一个人打，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混。”
打手老大，听到许凡这番话，原本还有一些拿不准自己的判断，但此时却是瞬间确认了他的判断。
“我们愿意付出代价。”打手老大说着，看向身边四个还站着不甘心的打手兄弟们：“如果你们还认我当老大，就按我说的照做。”
“大哥，可是……”跟打手老大关系最近的打手非常不甘心开口。
“没有可是。”打手老大直接打断道。
“要么听我的照做，要么以后我们不是兄弟，你也不要再认我当老大。”
“好吧，大哥，看在你的份上，我认了。”跟打手老大关系最近的打手。
“我也认了。”另一个打手道。
其他两人没有说话，不过学着打手老大单膝下跪。虽然心里很屈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面子，但谁让这是他们选择的老大，所要求他们必须照做的。
“真没意思。”许凡看向打手老大道：“你这样搞的我想重罚你们都没法重罚。”
打手老大也不回话，这个时候他还是很尴尬的，回话还不如继续保持沉默。
许凡道：“虽然你们最终没有动手，但毕竟是做了坏事。因为你们是屈服而不是自己提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是两码性质。不过最终没有动手，我也就不重罚你们了，做一件坏事，就用十件好事来弥补。”
“做好事不分大小，哪怕是扶老奶奶过马路，也算是一种好事。只要对方主动开口真诚说一句你们是在做好事，感谢你们的帮助那就算数。”
许凡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盒子，盒子放满了黑色小颗粒药丸。
它是毒药，但也不算是毒药，因为它也能成为良药。毒药与良药的差别，就在于许凡如何选择。
许凡认为它是毒药，那么它就是毒药。
许凡认为它是良药，那么它就是良药。被人吃下，不仅不会中毒，反而对身体有好处。
许凡从中取出五颗，递给打手老大。
“你们一人一颗吃下，然后就可以走人了。”
打手老大看着许凡手中的五颗黑色小颗粒药丸，微微一惊。
“这是什么？”
许凡道：“药。”
打手老大没有再问，到了这个时候，只有傻瓜才会去问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