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顾明会毫不客气拒绝。可她的话，顾明却不愿意也不敢拒绝。
人家是大人物，而他自己是小人物。顾明从事的行业，人家又是行业标杆。惹了人家，那自己绝对会吃大亏。
顾明想到这里，虽然心中很不舒服，但还是点头答应：“好。”
顾明将这个小瓷瓶递给她，她接过后按照许凡所说的，从一米高的位置，松开手，然后这个小瓷瓶就摔在了地上。
不出许凡所料，小瓷瓶摔碎了。
顾明脸色一白，有些丢脸。但他还是走到小瓷瓶的碎片前蹲下，然后他一眼就看到，在小瓷瓶底部的那个小碎片上还刻着一个现代的假字。
这就更打脸了，顾明脸色更差了。
柳鹃看到顾明这个表情，顿时也明白顾明是打脸了。
柳鹃眉头皱了起来，很是不爽瞪向许凡。
“你这人真让人讨厌。”
许凡都懒得搭理柳鹃，看向跟顾明一起来的那个优人一等的贵气年轻女人道：“现在看来，我们不适合再一起了。”
跟顾明一起来的那个优人一等的贵气年轻女人听后，歉意道：“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是这种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打算跟你们一起。”
“可以吗？”
许凡道：“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话，我不拒绝。”
许凡没有道出柳鹃的名字，但在场的任谁都清楚，许凡说的是柳鹃。因为就两个女人，除了跟顾明一起来的那个优人一等的贵气年轻女人外，就只剩下柳鹃。
跟顾明一起来的那个优人一等的贵气年轻女人看向顾明道：“顾先生，下次有时间再一起吧。”
说完这话，她不等顾明的回话，就看向许凡道：“好了，我们走吧。”
许凡点头：“好。”
刘悦悦虽然跟顾明的关系还算好一些，但现在这个时候，她却是选择了站在许凡这一边。
不过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悦悦还是看向顾明说了一句再见。
“许先生，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楚怜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跟你交一个朋友。”楚怜惜说着，目光温和带着笑容看向许凡。
许凡淡然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