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
“你是天草!”现在陆小凤没有笑。
他的声音变得冷如雪,寒彻骨。
“我是唐落拓!”唐落拓的声音也一样的冷,不带着一丝的感情。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引你们来这里?”
“为什么?”
“因为我要杀你。”
“为什么要杀我?”唐落拓忍不住又笑了笑,“为什么?”
“不为什么。”陆小凤轻蔑的看了看眼前的唐落拓。
“总得有个理由。”
“没有理由。”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
唐落拓的脸已经渐渐变得冰冷:“你用陆小凤?”
“嗯!”是你们没有想到的敌人,陆小凤冷酷的眼神一直盯看着唐落拓的眼睛。
唐落拓的瞳孔渐渐收缩,眼中杀气浓如寒霜。
“我在等。”唐落拓似乎也感觉到了陆小凤身上的杀气,深深吸了一口气,“等你,等你出剑。”
“为什么非要等我出手?”
“因为我的刀随时都可以出手。”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身穿官服的老人。
“你不必再等。”陆小凤目光一冷,沉下了脸,“呛啷”一声,剑已出鞘。
唐落拓动也不动站在那里,就像是擎天一柱被稳稳地钉入了大地,风掠过时,拂起了他的黑发。
就在这时,官服老人的刀已出手,他的手轻轻一抖,一把例不虚发的刀就像一道匹练飞出。
这一刀,如离弦之箭,不但快,而且狠毒。
这一击,官服老人志在必得。
先声夺人,制敌机先,本来就是取胜之道。
陆小凤手中的剑已经撤了回来,身子依然安如磐石般站在那里,竟连闪避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对这一刀的破解之法成竹于胸。
寒光流动,刀气逼人。
这一刀本是斫向陆小凤的左腰,可是官服老人眼前一花,陆小凤突然就到了他的左侧。
他动得虽迟,但极快,似乎早已算准了时间以及这一刀的方向。
这时候官服老人老人这一刀就算再如何凌厉,威力也已不可及。
“好轻功。”官服老人老人忍不住大声赞道,他只说了三个字,手中的刀已经再一次的攻了出去。
这一次,他出刀更凶更狠更快。
刀光霍霍,刀气满天;刀如虹,刀如电。
陆小凤终于再次拔剑,寒光一闪,剑已在手。
他出剑虽慢,却后发先至,立刻破入刀光。
剑光只一闪,刚才漫天的刀光突然消失。
官服老人老人的身子一颤,不但连握刀的手在发抖,心也生起一种莫名的悸动。
他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杀气,仿佛因为陆小凤手中的剑的出现而变得更重,好可怕的一把剑。
可是他却看不见这把剑的样子。
狂吼声中,官服老人的刀又已劈出。
这一次没有漫天缤纷的刀光,也没有闪电奔雷的速度。
这一刀就像潜伏的毒蛇,沉静而凶猛。
这一刀,竟似毫无破绽,就像风,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将吹向何处。
陆小凤一动未动,还是像磐石般站在那里,仿佛天地沦陷了,他也不会倒下。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不动,其实就是动的极限。
风雪更狂,官服老人的刀突如狂风,猛然加快了速度。
就在这时,陆小凤突然动了。
刀光飞起,随即消失,两道血光却飞了起来,洒落雪地,妖艳而诡异。
所有的动作都倏然停止。
陆小凤手中的剑已经不见了,他的人看来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雪山,他的左肩上却有一股鲜红的血像泉水般喷涌而出,伤口深长,肉已翻开。
官服老人忽然也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