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剑晨问话,齐梦萱本来十分不愿意回答,否则这岂不是变成了自己对白剑晨言听计从的样子?
尽管她想找回自己的传承神纹,最终还是要落在白剑晨的身上,但她也不想如此!
只不过齐梦萱也知道,如果她再不出言缓和,恐怕这两人就真的要打起来了,因此先是用力一挣,将自己的右手从白剑晨的手心里抽了出来,齐梦萱才道:“这位是梁辰梁师兄,是我银月宫庆长老的弟子。”
白剑晨之所以会去牵齐梦萱的手,归根到底还是要气一气这显然对齐梦萱有意思的梁辰,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任由齐梦萱将手抽了回去
看着面前刚刚吐了一口淤血,脸色有些苍白的梁辰,白剑晨冷笑一声,道:“哦?原来你叫梁辰,那么梁辰同学,你故意带着梦萱堵在我门口,还恐吓我的侍女,是来仗势欺人的么?”
这梁辰听到白剑晨依旧是一个夹枪带棒的说话口气,可始终不好发作,毕竟他今天来,不是为了跟白剑晨起冲突的,而是来跟白剑晨谈条件的。
只不过白剑晨这样羞辱于他,他自然会将白剑晨应得的那一份压榨到最小。
白剑晨也看得出来,这梁辰敌意不彰,可他根本没有跟他好好谈条件的想法,闭着眼睛,白剑晨也知道,这梁辰来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已经闭关了三天,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将要出去比斗的时候出来,此人目的,已是昭然若揭,而他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这梁辰开口便道:“苏白,我这次来,是奉了长老之令,这一次挑战比斗,你不能去!”
白剑晨闻言,顿时沉吟了起来。
自然,他不是被所谓的长老之令的名头吓倒,而是在盘算这梁辰所来的真实目的,以及他身后究竟站着些什么人。
从刚刚那一爪来看,白剑晨已然判断出来,这梁辰的手段绝不是气武境能有的,显然已经到了灵武境界,能驱使一位银月宫的灵武弟子,身后之人身份肯定不低。
只不过看到白剑晨沉吟不语,这梁辰似乎是来了底气,振振有词地说道:“你修为不过气武初境,尽管限于规矩,李长老不能找灵武境弟子对你进行挑战,但是找出三个气武巅峰来,绝对不是难事!”
“就算你去了,也不过是丢人现眼而已,长老跟我拦住你去比试,那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你莫要自误!”
说罢,这梁辰更是丢下了一块令牌来,呵斥道:“拿了这令牌,去灵菅园看守上一个月,自有你的好处,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
白剑晨冷笑一声,不知何时已经提了鬼哭枪在手,一枪将那枚令牌扎成粉碎,随后厉声道:“哦?倒不知是哪位长老,我不过是个新入殿的弟子,就算犯了规矩,也只归天刑殿管辖,不知你奉的是天刑殿哪位长老的命令?”
梁辰语声一滞,他怎么可能将身后之人的名字说出来?
自三天之前,那李治在众位长老面前用月神殿的名义起誓,并且还把天暴殿拉下水之后,整个天暴殿都坐不住了。
那么大的一笔赌注,若是输了,李治一个人肯定是还不起的,甚至整个天暴殿的那几名长老得把自己的口袋都掏空一半左右,才能堵上这个窟窿。
当然,天暴殿剩下的几位长老自然可以联合发出公告,说李治丧心病狂,已经开革出殿,这笔赌注他们不认。
可姑且不说,汪千里和花自香二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月歌也未必会接受这个说法。
而且再退一步,就算能够毫无代价的撤销这场赌注,可这次一旦开了个头,那之后他们要是利用天暴殿的名义做了什么,自己身后的同僚会不会因为同样的原因把自己开革出去?
这些长老和殿主之所以呆在天暴殿,还不就是因为能借着天暴殿的名头作威作福?因此相对于这样可能一无所有的风险,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