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红了眼眶。
“他来了么?”
陈琦满怀期待,心中小鹿砰砰乱跳。慕兰下了车,身后跟有一排侍女端着凤冠霞帔。
“他去了开山工地?”
“没呢,在轩里等你。”
“那他为何不来?”
“布置新房呢。”
“张灯结彩这种事,姐姐更擅长不是么?”
“唉,你这姑娘,真是拿你没办法。”慕兰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姐姐可是半句谎也没说,去开山工地那里的是我家曾远,他的确在轩里等你们。”
“七年前他在我剑宗,我就跟他说过,我只是要他陪我演一出戏,我不会要他真的对我负责。我的父亲,他也没敢奢望......”
“琦妹妹,你听我说,那时候他部落蒙难不久,一个人飘零到御灵宗,无依无靠不说,还要时时担心宗子算计迫害,也是无奈。他要是早有现在的本事,早就去将你接了过来,你知道他不是一个薄情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一个重情的人,他就是太重情了,他心里已经有人了。”
“你说的那是他妹妹,部落在的时候他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是男女感情,不过是兄妹的朦胧情愫罢了。现在他都想明白了,也放下了,你何必要跟一个不再相干的人较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