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要不是与铃儿是被公认看好的一对儿,早就被那些婶娘们争了去做上门女婿。
劈砍了一阵子,渐渐感受到热意,汗水也殷殷浸了出来。沐白身上这一身袍子已经是烂了又烂,大小也极不合身,光是脚脖子就露出了老长,挥臂砍柴就听“嘶啦”一声,袖窝里撕开了老长。虽说这里是深山老林,可是也不能裸着啊,将就下还是得穿着,看情况再想办法吧。
劈了整整一垛木柴,堆得比那茅草屋还要高。剩下一根巨木,沐白便将其劈成长条,围着茅草屋四周扎起了篱笆。这木条篱笆即使挡不住荒林凶兽,起码能防止那鸡仔乱跑啊。被凶禽猛兽叼走了不说,就是啄瞎人家的眼珠子也是不好啊。
沐白正干得起劲儿,就听那金雕“嘎嘎”盘旋而至。果然又是操起了老本行,金雕在捕猎抓兽方面极有一套。
“给你劈了柴,扎了篱笆,小雕又抓来几条乌蟒和㟰鹿,也算是报答了一宿之恩吧。”
金雕将乌蟒和㟰鹿放在篱笆院内,踱步昂首打量这大变样的小院,直对沐白点头示赞。
正要离去,“吱呀”一声,银发老妪走出门来。金雕见到老妪手中的血红鸡仔,张口一吐,吐出几条还在蠕动的青虫,“嘎嘎”欢叫几声,示意那血红鸡仔赶快吃。
鸡仔嘴中叼着一根青翠草木跳下身来,在金雕跟前昂首踱步。金雕一下子瞪大双眼盯着那根青翠草木,张嘴“咕噜”吞咽着口水,那鸡仔伸脚就将一条青虫踢到金雕嘴中。
“婆婆您醒来了,小子也不好继续打扰,我和小雕这就离去。”
“不急,难得今儿这么好的天气,留下来吃了晌饭再走吧。”
“哎呀,果然做人做雕都是不能吃白食。给人家又干活又抓来猎物,人家态度自然就不一样嘛......”
听到有吃的,金雕“嘎嘎”大叫,不料那老妪说的晌饭就是让沐白和金雕把那些猎物清理掉。还好没说把篱笆拆了把木柴烧了,不然可真是丢脸丢到银霜林外面的洞府里去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沐白也就动起手来,利索地将乌蟒和㟰鹿清理干净,点起木柴“噼噼啪啪”烧将起来。金雕晓得沐白手艺极赞,早就是流着哈喇子踱步等待不及。
那银发老妪不知从哪里弄出几条棕黄的虫子在手中喂食血红鸡仔,沐白看着心想这老妪也真是可怜,无人陪伴竟然和一只小鸡仔产生了祖孙一般的感情,真是叫人不禁心软啊。
“婆婆您要不要来一块?”
“不了,你们吃吧,婆婆牙口不好,吃素。”
沐白将几条乌蟒烤熟,诱人的香气都弥漫到篱笆院子外面去。刚刚洒上盐巴,金雕就“嘎嘎”一声,迫不及待抻了脖子小碎步跑了过来,刚要张口咬住那金黄香脆的蟒肉,只见一道红光倏地闪过,然后金雕就是“咯噔”一声咬了个空,差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嘎嘎!”
金雕大怒,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看向那血红鸡仔。血红鸡仔猛地扑了过来,金雕吓得赶紧双眼一闭,不然眼珠子就不保。
见金雕认怂,血红鸡仔昂首踱步,光明正大地又将另一条蟒身叼走,张口就将硕大的蟒身咽了下来。沐白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只鸡么?”
显然不是!即使是,也是一只不同寻常的鸡。那银发老妪呢,鸡精?
沐白震惊,金雕则是一脸委屈,都要掉下委屈的泪水,可怜巴巴躲在沐白身后,不停地磨蹭着他。没有办法,一会儿还要靠金雕赶路,沐白只好又将几只㟰鹿也烤了起来。
银发老妪露齿笑着,在阳光照耀下金牙闪闪发光,配上她那一头银发,可真是穿金戴银一般炫富。
或许是自家鸡仔吃了沐白的烤肉心里过意不去,也可能就是可怜沐白,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银发老妪就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眯眼给他缝制了一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