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怀孕后,韦国公就一直憋着。
“那也不行。”庞北雁有些慌,有些怕。
平日里文善给她灌输了太多要谨慎小心的话。
可男人就是男人,把持不住的时候,是一会也不想等了。
好在他这个人向来温柔体贴,克制。
门外,婢女站在外面说一些悄悄话,八卦一下各府的事情。
在鞭炮声中,国公府也迎来了年夜。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年夜饭,韦国公给小辈都发了压岁钱。
蔡文真出了那种事情,一直被国公罚禁闭,不许她出来。
庞南熙推辞说身体不适,不肯过来,王姨娘带着她的女儿蔡文美过来了。
庞丹青蔡文实夫妇也一块过来了。
大家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只管吃喝,吃喝过后又要守岁。
一边闲聊一边吃些果瓜,一夜不睡,身为孕妇的庞北雁是熬不住的,就借口走了,韦国公陪她一块去了,让小辈的自己守岁。
长辈一走,小辈的也就各回各院守岁去了。
文善让请了傅子玑过来与她一块守岁,也是怕他过年思乡。
为了热闹文善让她身边的婢女都坐到屋里来,大家闲聊,吃了些小零食,还喝了酒,就很热闹。
守到最后,她就觉得眼皮有些沉了,主要是酒多了,有了醉意。
文善忍不住打了哈欠后,傅子玑笑说:“我看你是熬不住了,早点睡吧。”
文善喊他:“子玑你别走,咱们今晚一起守岁。”
傅子玑没理她,让婢女伺候她歇息。
她小脸红通通的,对婢女挥挥手,说:“别管我,都出去,出去。”
民间传说,每年玉帝都会派一个神仙来值年,掌管这一年的人间祸福,也掌管这一年人的一生祸福。在这个年夜,人通宵不眠的守岁,就是为了等这个神仙的来临。
她虽然很困,但一定不能睡得着。
梨花只好拿了斗蓬披在她身上,免得夜深着了凉。
大夜年,当值的婢女也不多,有些婢女早早给放了年假,让回乡过年了。
梨花就在耳房那边坐着了,一个人坐了会,没人陪她说话,她困意来袭,便睡着了。
文善捧着脸,睁着眼,强撑着,一动不动的坐着。
静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这个模样。
小脸通红,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他在文善身边坐了下来,从身上取了一支金钗,插在她的头发上。
他也是刚从宫里回来,参加完宫中的各个环节后,回来了。
路过,就忍不住过来了。
她撑着下巴睡觉,并不踏实,脑袋一歪,差点没把脸摔到桌面上。
静王伸手接过她垂下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
她小嘴微微张着,像是在邀请人来品尝。
与她有过那一次后,再次看她,他觉得身上有些难言的热燥。
低首,他去亲她的唇。
她醉眼张开,又眯了眯,有点不知身在何处。
静王把她拥在怀中,温柔又热烈的吻她。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这是梦还是幻,也热情起来。
他怔了怔,怕到了最后又坏事,便欲退开,她双臂勾着他的颈项,眉眼都是风情。
她把这一个吻加深,小手还撩进他的衣袍里。
“善儿,别这样。”
他想起她那日哭得非常伤心,不敢继续。
他欲拒还迎的,她却偏要这样,还蛮横的把他推倒在地上。
静王便再无法克制。
翌日。
文善再睁开眼时,人已躺在温暖的榻上。
她莫名觉得自己又像被辗压过一样,吓得她赶紧四下看了看,没看见静王的身影。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