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老宅!”莫驿程淡淡地回答,陆寂琛冲了出去,两只狗也跟着,他顾不得它们,直接出了门,两只狗狗丧气地回到窗边。
乔家,老宅。
陆寂琛还没下车,远远地,就见着老宅的大门口,门垛上,挂着两只巨大的白色灯笼。
乔老太太死了?
他暗忖,乔家门口,停着很多轿车,他的车开不进去,他下车,冲了下去。
来往的宾客,胸前别着白花,“真可惜啊,那么年轻……哎!”
“可不是,不到三十岁呢……多优秀的女强人啊……”
他一边往里头走,边听着来吊丧的宾客议论,越听,越觉得不像是在说乔老太太……
他进了院子,奔主宅。
巨幅的,黑白色的,遗照,熟悉的面容,让他顿足。
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黑色围巾的陆寂琛,站在灵堂外,看着遗照上的人,他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地矗在那……
这时,胳膊上绑着白布,头上戴着白花的乔老太太从里头被佣人扶着出来,她见到陆寂琛,失声恸哭,“你这个混蛋,你还有脸来?我孙女,我孙女为了你,难产死了!你怎么还有脸来啊?”乔老太太抡着拐杖,瞪着他,嘶吼道。
陆寂琛的脑子还是混沌的,感觉这里像是在演一出戏。
“谁死了?”
“乔冉!乔冉她难产,死了!陆寂琛!你不是跟她离婚了吗?你还来干嘛?滚!”孟桦歇斯底里地吼。
难产死了?
陆寂琛的身子晃了晃,嘴角上扬,“您老开什么玩笑?”他沉声说,这时,莫驿程从灵堂里出来,陆寂琛连忙上前。
彼时,天色已经暗下,乔家大院里,大大小小的白色的写着“奠”的灯笼,都已经亮了,白色菊花装点的花圈上,挽联飘飞,阴风阵阵。
因陆寂琛的到来,院子里变得安静下来,灯光下,他朝着莫驿程走去。
外人还不知道,莫驿程就是乔慕年,只知道他是晋安实业的老总,和乔氏有合作。
潜意识里,他是相信莫驿程的,也并没把这灵堂当回事,只知道要问莫驿程,乔冉和儿子到底去哪了?
莫驿程面无表情,穿着一身黑色,庄重而严肃的样子,左胸胸前也别着一朵白色小花,陆寂琛走到他面前,话还没说,伸手将他胸前碍眼的白花给摘掉!
“都他妈胡闹什么?”他不淡定地爆粗口,大声吼,表情有些狰狞,随着他这么一吼,院子里更加寂静无声。
“乔冉呢?让她给我出来!”他以为,她在联合众人,跟他恶作剧,所以,很生气,揪住了莫驿程的衣领。
“陆寂琛,乔冉难产,于昨夜23点35分,因羊水栓塞抢救无效死亡,现已火化,那是她的骨灰!”莫驿程平静地说,转身,指着灵堂桌上摆放着的骨灰盒,一字一句,十分严肃地说。
陆寂琛冷笑,根本当莫驿程所说的是玩笑,他松开她,走到灵堂前,“乔冉!你给我出来!再胡闹下去,我要生气了!”他大声地吼,目光在人群中逡巡。
孟桦朝着他走去,“陆寂琛!你还好意思在这胡闹?乔冉生产的时候,你在哪?”她冲着她的背影怒吼,陆寂琛霍地转身,“我去抓陆长清了,下一个就是你!”他瞪着面目狰狞的孟桦,咬牙切齿地说。
她愣了下,目光诧异,还不知道陆长清已经被抓了。
这时,陆寂琛快步地冲进了乔家主宅,“乔冉!你给我出来!别给我胡闹!ray?你也要跟你妈妈一起恶作剧吗?都给我出来!”他爆吼,冲上楼,直奔乔冉的闺房,里头空无一人!
“乔冉!快给我出来!”他吼着,去衣帽间,将里头翻得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找到,冲了出来,又去翻箱倒柜。
“陆寂琛!你冷静点!”莫驿程进来,上前将陆寂琛拦住,“她跟我胡闹,你也跟着?这种玩笑是开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