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可能。
“阿会闯过这关的。”
陆芙第一次唱独角戏,倒觉的挺有趣的。
钟铭一句也没回应陆芙的话,看了一会,随后便说:“我先走了,不打扰了。”
看着钟铭离去的背影,陆芙想着,就这么几句话打发了一个想窥探自已的儿媳妇的人了?
原来她也有这个本领的。
重症室里,邵博烟其实是看到了钟铭的身影,但是她没有欲望知道他到来的目的。
在她的眼里,陆承的生死重过了一切。
她按着医生的提示,在陆承的耳旁边说话,用言语激发他的求生能力。
当陆芙和钟铭在窗外看见邵博烟含情脉脉的注视陆承的时候,正是她跟陆承翻旧帐之际。
“陆承,这八年来我都很恨你,真的,很恨,恨你毁了我对爱情的憧憬,所以在这八年来,我到处旅游,想用时间来淡化心中的伤痕。”
“八年啊,不短,虽然时间慢慢淡化了伤痕,可是那道疤永完都消不掉,不触碰它相安无事,可是再次遇见你时,就犹如被揭开了疤痕,鲜血淋漓,所以我就想啊,或许我跟别人结婚可以让心里的疤永远缝合,谁知道竟然是一场阴谋,好吧,我认了。”
停了片刻,拿起他插着针头的手。
“在我认命后,我想这样就过下去吧!或许以后能遇到一个完全治愈我的人,可就在今天早上,郝雨欣的父亲打电话来找我,说了当初的事,在那一刻,我就在想,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