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那天玲花的事后,虽然一切证据都表明他的清白,但她的心里总有那么隔头。
车子到达别墅门口,看见了钟铭的车子正停在路边,钟铭则是站在车子一旁,耀眼的一身迷彩服,在这个冬日显的别有生命力,招眼。
停下的车,玻璃窗缓缓下降,看见车子的钟铭已然迈步走过来,停在后排的车窗边,弯腰,望见里头正低下头看窗外的邵博烟和季卉,即时露出洁白的齿。
“阿姨。”
“钟铭,怎么不进家去?”季卉还是带笑的说了。
“我想着你和烟烟都不在,就索性在外头等了。”
“那到屋里坐吧!”
“阿姨,我就不进去了,我来是跟烟烟说一声,部队有事,我得先回部队去。”
“这么快就走吗?”季卉显出一副讶异的张口。
“对,部队里有事。”
这正合了季卉的意,也不作挽留,说:“那下次回来再来家坐。”
钟铭点头,季卉随即转对邵博烟说:”烟烟,你下车,跟钟铭说两句话。”
邵博烟下了车,钟铭和季卉打招呼,“阿姨再见。”
季卉坐着车进了别墅,别墅门的街道旁,邵博烟随着钟铭站在大树下,上午十一点时分的港市,冬日暖阳,有风。
身穿着黑色风衣,头发披肩的邵博烟,立在风日之下,柔美又年轻,吸引过往行人的视线,同时也吸引住钟铭的眼光。
她的衣角猎猎作响,长发轻扬,长发被吹到嘴边,纤长的手臂扬手,白细的手指挑开粘住的长发。
“怎么这么快就走,昨天刚回来。”她说。
钟铭一身迷彩服,短寸头,威武,高大,好一副军人的军姿。
“部队临时有事,没办法只得先回去,我过来,就是想跟你道歉,昨晚是我太疏忽了,不然你也也不会被人下药。”
钟铭看着她的目光,有自责,还有懊悔。
她一副不在意的微笑着,“没事,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不用内疚。”
顿了顿,又问:“对了,昨晚郝雨蕾跟你说什么了?”
“哦,无非就是一些你跟陆承的事,我警告过她,再让我听见这些话,绝对会起诉她,她可能也是吓到了,灰溜溜的走了。”
钟铭简单概述着。
“谢谢,幸好你拦住她,不然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钟铭抿唇不语,盯着邵博烟,直到邵博烟被他盯的狐疑时,他才出声:“郝雨蕾出现的时候,你去上厕所,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对吗?”
“就是有一点不舒服,以为喝了酒,也没多想,想着去趟洗手间应该会好,没想到中了那些人的计。”邵博烟低垂下头。
钟铭叹了一口气,“那当时你被谁救下了,送去医院?”
面对这个问题,邵博烟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词,说。
“那个小混混把我扛到二楼,正好遇上了一位酒吧的保全,我直喊救命,他将我从小混混手里救了下来,然后我跟他说我是谁,让他送我去医院。”
邵博烟说的很简洁,钟铭也找不出漏洞,凝眉说:“那为什么不等我?”
“当时我已经没办法等了,所以……”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又说:“钟铭,都过去了,我也没什么事,咱就不提了。”
“我是心里不好受,因为我带你出来的,竟然遇上这种事,幸好你没事,要是有事的话,我还真不知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钟铭的表情一副愧疚。
“有些事,我们不能控制,不用放在心上……”
话音未落,一辆加长林肯就停在了他们的旁边,两人转头,林肯的车窗缓褪下来,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落进两人眼底。
“怎么不进去?”
这人是邵博寅。
“邵哥,我一会就走。”钟铭对邵博寅露了个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