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头上,说你骗人家女儿几年,究竟怎么回事?”
邵正勋的声音如洪钟般从电波那头传过来,震的邵博寅耳膜隐隐作鸣。
邵博寅一脸沉着的走到窗口边,“爸,这事我跟妈解释过了。”
这两天,邵正勋并没有回家,邵博寅向季卉解释的事,他至今还未得到片言只字。
“你跟你妈解释有屁用,苏世浩那老匹夫就是个难缠的老怪物,这么多年他来找麻烦你还不嫌少呀!还去招惹他女儿。”邵正勋怒气冲冲,显然很是恼火。
“爸,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会解决。”邵博寅面对父亲的怒火,倒是显的平淡。
“嘴巴说说,有什么用。”顿了顿,又说“你应该知道,邵家和苏家关系就不怎么好,如果这次处理不好,苏家和邵家就真的成了仇敌了。当初你娶人家女儿时,我就反对,可是你一意孤行。”
“爸,我知道这事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忙了。”
邵博寅话落,便挂了电话,深知父亲的性子,没十来分钟的训话,是切不掉的。
苏家的事,等他解决完了再跟家里说清楚。
他随即拨了苏世宏电话,既然苏世宏不找他,找他父亲,那只有他找过去了。
那头响了五声,电话接通了。
“您好!我是邵博寅。”邵博寅客气的自报。
“哦,原来是你呀!”苏世宏的声音不紧不慢,听不出情绪。
“是的,我想和你见个面。”邵博寅不拐弯抹脚,直接说。
“也好,确实需要见面了。”那头传来苏世宏不咸不淡的回答。
挂完电话,邵博寅拿上外套及一个文件袋,出了办公室门。
他到水玲珑时,苏世宏还未到,他也不急,坐下慢慢等候。
十分钟后,一身穿深蓝底色,印着钱币圈圈唐装的苏世宏出现在包厢中,他身形健朗,面色严峻,头顶稀疏的短发露着白色,步伐健郎大步。
邵博寅起身,朝他颔首,“您请坐。”
态度谦礼。
苏世宏端着白发苍苍的头,一脸高傲,只应了一声:“嗯。”
服务生上前开始沏茶,片刻,房内散发一股别样味道清香,所谓的白茶。
“请慢用。”沏好茶,身穿祺袍的女侍应生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转身轻轻袅袅缓步退下。
房内的两人各自举着青花瓷杯,浅尝辄止,搁杯。
“今天见你,主要是因为婧宁提出离婚的事,我也曾挽留,但是她执意离婚,既然如此,我也强求不得。”邵博寅开口打破沉默。
将手中的茶杯搁置于茶檀上,那双带精明的深眸一瞬不瞬的盯住邵博寅:“当初我本不同意她跟你结婚,无奈她坚持,却不想这一切竟是你的阴谋。邵世侄呀,真是看不出来,你的心机这般深。”
邵博寅面对苏世宏的话,轻笑:“苏老……”顿了顿,又说:“我这样称呼您,不介意吧!”
苏世宏撇了撇脸,一副不以为意,那样子似乎在说,谁稀罕你喊岳父,过两天就没有关系了。
邵博寅看着他的脸色,扯了个淡淡的笑,但目光落在手中的砂1上,继续说:“说到阴谋,我和向你学习。”
说完,他看向苏世宏,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目光深远。
苏世宏皮笑肉不笑,“这话怎么说?”
邵博寅不急不慢伸手拿起一旁的紫砂壶,将里头泡出味道的茶倒向带着过滤的器皿里,再将器皿的茶倒向自个的茶杯中。
“苏老,四年前我的一次意外,我想你比比谁都清楚幕后者是谁?”邵博寅举起茶杯时,语气铸锭对苏世宏说。
话落,一饮而尽手中的茶。
苏世宏面色平常,脸上露出笑意:“这话说的我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邵博寅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深沉的眸子闪着幽光:“苏老,四年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