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后论功行赏,这一切得开销多少。”
“最终压迫的还是百姓啊!”
“就算是战胜了又如何,南诏国能有多少金银,能有多少领土,唐人又住不习惯,那里不适合种植粟米,即便打下来作用也不大!你…”
“打住!”
魏征还想再说,李天直接大吼一声打断后者,
“你说的这些,我不想知道,有话你跟陛下或者卢国公说去。”
“我和金哈赤的擂台必定得打!而且我保不准会打死他。”
“就因为那个狗娃!你便要弄死金哈赤,你想过国家了么!”
魏征质问!
李天则是不卑不亢抬头看前方,豪迈道。
“一屋不扫何以天下!一人不救何以救国家!”
“你堂堂侍中侍郎这点道理不懂?你不让打,敢说自己没心怀一点私情么。”
“你不就是怕打起来,别人功高震慑了你?不就是怕因为战争,百姓又被压榨,到时候骂你这所谓的丞相,太过无用?”
“魏大人,醒醒吧,打了之后百姓才能更好过日子,你现在殚思竭虑维持现在没用,几十年就没谁记得你了。”
“唯有开创史无前例的疆土,打得周围国家叫疼臣服,你们这些功成才会名扬千古。”
说到这,李天再次上前一步,轻微一笑道。
“你现在劝我,其实也是在和陛下作对,虽说你是能臣,陛下暂且不会动你,可是你死后呢;想翻你账莫要太轻松。。”
“到那时,随后给你弄个罪名,便可让你,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你…”
魏征被说得一时气愤,竟是不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