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攀不上。”
“没关系，我让你攀。”
这个男人，是在讲冷笑话吗？
丁洛夕完全摸不着头脑：“顾先生，别开玩笑了。”
“我从来不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丁洛夕，或许你现在不了解我，又或许你觉得我只是玩玩，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么我自然要对你负责。”
“……”只是负责？那爱呢？
他会爱她，会喜欢她吗？
丁洛夕不敢问，也不需要问。
她只是觉得苦，极苦。
心里是说不出来的苦。
“就这样决定了。”顾承麒看她不出声，就当她同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会所的班你不用上了。你要是想找工作，我可以让你找其它的。”
“不，不用了。”
丁洛夕摆了摆手，明明他们之间争论的重点不是这个，为什么被顾承麒一说，好像她同意了一样？
“顾先生，我真的没同意当你的女朋友。”
“……”顾承麒挑眉，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施力，倾下身，跟她四目相对：“你再说一次。”
他眼里的威胁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
丁洛夕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抿紧了唇，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混乱。
她如果不答应，他是不是就会一直纠缠着自己？
然后像昨天晚上一样，明明她在上班，他也有办法对她做那些事？
她在会所呆了这几年，很多事情，早已经清楚得很。
顾承麒，顾家，还有杜家，代表的势力，她不是完全无知。
只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了你当你的女朋友，你能不能让我继续上班？”
“可以。”顾承麒点头，他不反对：“但是不能去会所上班，你可以找其它的工作。或许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安排。”
“不，不用了。”
丁洛夕摇头，她的档案，现在还在黑名单里，她要是真的让顾承麒给她找工作，他马上就会发现的。
“顾承麒。”丁洛夕抬起头，目光依然是忐忑，依然是纠结，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你真的确定，你要我当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