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了几道菜,四处张望,想遇到些熟人。
发现贺禺和他的室友坐在旁边,犹豫了片刻,陈滢还是过去了。
“hello,介意拼个桌吗?”
还是熟悉的三个面孔:贺禺、陈之山,陈之水。
他们占着四人座,陈之水兄弟俩面对面坐着,贺禺对面刚好空出来。
贺禺看到陈滢,狭长双眸不自觉的亮了,道:“坐吧。”
“怎么没见到你们的第四位室友啊?”陈滢坐下来,看着他们三人,有些好奇。
陈之水摸了把自己的寸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副惆怅模样:“哎。人家有女朋友,怎么想跟我们三个光棍儿在一起呢?我们哪有她的女朋友秀色可餐?”
陈滢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所以,你要抓点紧啊。”
“话说……”你看我怎么样。
陈之水还没有说完,贺禺似是猜到了他想说什么,凉声打断:“我们快点吃饭吧。”
陈滢悄悄白了他一眼,聊天聊得好好的,就你话少!屁事贼多!
她拿起了一串烤串,正准备往嘴里送。
陈之山看到,推了推眼镜,随口问了一句:“食堂还有炸串吗?”
陈滢把差点入了深渊巨口的炸串推了出来,仔细看看,道:“不知道诶,我随便点的。”
食堂就剩这一串了,她看上面全是肉而且自己也没吃过,纯当尝鲜,就拿了。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饭桌上四人盯着一根炸串,陷入寂静。
陈之水打破了这个寂静:“这好像是烤腰子吧。”
“腰子?什么动物的腰?”陈滢歪着脑洞,问道。小朋友是没有腰的,小动物是有腰的吗?
她五谷不分,四肢不勤。不知道为什么,做的菜闻着臭吃着也臭。所以,为了他人的人生安全,她选择舍弃自己难以言喻的厨艺,退居幕后,只吃不做。
陈之水噗嗤一声笑个不停,擦了擦飘出来的泪花,道:“你可能不太适合吃这个。”
陈滢一头雾水,用下巴随便指了指贺禺:“我不适合吃,难道他适合吃吗?”
陈之水愣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胳膊上发达的肌肉群,神神秘秘道:“那可说不准,他也许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