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样子，有话要和我说？”
“嗯……”余小伶点点头，情绪低落道：“对不起，你交代我在零式血清的基础上研制出可以让那些发高烧后的安全人们转化成为雾行者的药剂我至今都毫无头绪，而且，就算再给我很长的时间，我也没有把握能够成功。”
陈艾点头：“这不怪你，或许这真的存在可能性，但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制造出来的，这一次出去，我也明白了，有些事并非人力所能及。”
“呼！”余小伶长舒了一口气，肩上的压力倍感轻松了许多。
“零式血清研究的怎么样了？回来的这些人中，有少数还是没有接触过大雾的普通人，很可能这一趟跋涉过后会变成感染者。”
“零式血清已经有了不少存货，这点你可以放心，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说看。”
“你还记得卫门吗？我们刚来自由之翼的时候，和我们坐在同一桌吃过饭的那个。”余小伶说道。
“他怎么了？”
“他死了……”
“死了？”陈艾愣了下。
“嗯，死因不明，算上他已经有五个了，全是离奇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