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知故问。”
红鸢对她身边的彩绣努了努下巴,“小丫头,你就不必跟着了。”
彩绣知道红鸢是王爷的人,胡伯叮嘱过她,若是王爷或王爷的手下来找花辞树,她要有眼力见的避开,不要耽误人家说话。于是,她朝红鸢福身后,就转身退回屋子里了。
“走。”
红鸢似是懒得和花辞树多说,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又把她手里的蹴鞠接了回来。
花辞树跟在他身后,两人慢悠悠地走着。
“你怎么还有闲心玩起蹴鞠了?”她问。
红鸢又是一声冷哼,“哪里是我要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花辞树瞬间就明白了,压低声音道,“你拿着蹴鞠,是陪那个被锁在温泉山庄地下的少年玩?他的身体可还好?说话还是不利索?”
红鸢淡淡道,“那小子被我们救出来时那么脏,但王爷请来的郎中给他看过后,却说他在地下被关的时间恐怕不长,起码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长。”
花辞树点头,思忖着道,“也是。就那个铁笼子,他又被铁链锁住,连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若是真被锁了一年两年,那他的肢体早就异于常人了。但你背他出来后,我看他长手长脚的,没什么事。”
“他不仅没有异于常人,身手还很利落呢。”
红鸢一边带着花辞树七拐八拐,一边道,“我摸了他的骨骼,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不过啊,如果他不是装的,那他那张嘴真是笨的没救了。这两日我一直教他说话,可他到现在都只说得清楚吃喝拉撒。更可怕的是他还是文盲,大字不认一个。”
花辞树心道,这就是从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那你有拿渡魂铃试探他吗?”
闻言,红鸢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花六小姐,你以为本公子是傻子吗?我就算笨成了猪,也能想到这个吧?”
花辞树感慨道,“两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你红鸢公子的嘴还是这么毒!”
“呵,那是你的问题太侮辱人,我又不是猪脑子。”红鸢瞪了她一眼,然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我把渡魂铃拿给他看,在他面前晃悠,问这是不是他的东西,你猜他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