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还偏要打草惊蛇。”
花辞树听他语气,嘴角微勾,“这么说来,红鸢公子早就知道陈锦瑟和黄氏的那件事有关?”
红鸢居高临下地看她,拿腔作调,“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还是知道。所以,别问你不该问的了,赶紧回风月馆去给王爷温酒,这才是你的正事!”
花辞树秀眉一挑,也不和他逞口舌之快,门见山地问道,“那你可否知道,陈锦瑟和薛惊蛰私通一事?”
这一回,红鸢脸色大变!
“你说谁和谁私通?!”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花辞树,好像她脸上多长了一只眼睛。
黄氏嫁入侯府是在一年前,他在三个月前才到宣平侯府,而黄氏又从未向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他刚好不知晓黄氏刚嫁过来没几日就撞破了小姑子私会情郎的秘密。
“陈锦瑟和薛惊蛰啊。”
花辞树慢悠悠的,还很贴心地为他介绍薛惊蛰的来历,“我在家中时听祖母提到过,薛首辅的长房嫡孙就叫薛惊蛰,至于此惊蛰是不是彼惊蛰,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很清楚,薛惊蛰和张三李四这般常见的名字不是一回事,而且能入得了陈大小姐眼的,恐怕也就只有京城那一位了。
她故意把陈锦瑟和薛惊蛰有奸情的事透露给红鸢,是想试探段章是否知道此事。
而红鸢的反应,显然是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他没必要装的如此震惊来骗她。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她估摸着他会尽快和段章私下通气。
涉及到薛家这样手眼通天的京城权贵,她一个小女子势单力薄没法调查什么,就不去螳臂当车了,但段章能在宣平侯身边都安插进人来,显然也是个本领通天的狠角色。
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地知道,段章和薛明贞不合。
现在她给了他机会揪到薛明贞嫡孙的小辫子,他绝不会轻易罢手。
“你怎么知道这两人有一腿?”红鸢的神情变得异常肃穆。
花辞树将她在陈锦瑟房外动用阴阳玉佩的事情说了,又凭着过人记忆力把陈锦瑟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红鸢听后,眼里涌起滔天怒意。
花辞树还以为他的怒意是冲着她来的,结果就听他恨声道,“这个陈锦瑟,真是蛇蝎心肠!不,她比蛇蝎更可恶!她应该替黄氏去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