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人去派出所报案,警察简单地做了笔录,也初步调取了周围为数不多的视频监控,但都没有找到嫌疑人,两人无功而返。那股小别的激情,瞬间就被抹杀殆尽。
周林大半夜才回到宿舍,一进门就是唉声叹气,打断了鸟哥的午夜讲座。
“去哪了,以为你要夜不归宿?胆子肥了啊现在,打电话也不接。”董葛邈质问周林。
“木头三,厉害了啊,是不是带着夏雪出去干坏事了。”孙秋波再补一刀。
“别提了,好不容易买了个手机,没用多久呢,被人家给偷了。这次破财了。”虽然看不到周林的表情,但听声音就是气血淤堵的感觉。
“被偷了?这下好了,不用天天在上课的时候抱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了。”孙秋波看热闹不嫌事大。
“什么时候被偷的?怎么被偷的?在哪被偷的?报警了么?”董葛邈“十万个为什么”质问模式开启。
“还用问么?保准是在哪里亲热,让人给盯上了。”孙秋波果然是经验丰富,一语正中周林下怀。
“别提了,夏雪的包也被偷了,她更惨,钱包、手机都在里面,身份证和学生证也在里面,破产了不说,还得补证件。”周林说。
“行了,这次业作大了,让你老岳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才怪,攒钱先给媳妇买手机吧。”胡伟峰笑呵呵地说。
董葛邈又问:“到底咋丢的?把案发经过讲来听听,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我要知道咋偷的不就找回来了么。睡你的吧,哥现在没心情说,洗刷睡觉。”
事后,夏雪担心被父母知道,两人省吃俭用、筹资先给夏雪买了一部手机,好歹蒙混过了父母那一关。至于周林的第二部手机,是大二下学期才买的,这还多亏了山寨手机的迅猛发展。周林那部手机,乍一看标志,还以为是三星“anycall”,仔细看才知道是“nocall”。后来,这部超长待机、超大屏幕、超大音量的“nocall”,没用多久竟真的名副其实成了“no call”了,来电能接通却没有声音,成了只能发信息的哑巴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