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没那么多假期,把聂卫平的事转交给亲大哥。
挖坑的和负责填坑的见上了面交接了工作。
芽芽拉着香江最新款,最时髦的行李箱郑重道:“大哥,一切交给你了。”
聂海生本来就不言苟笑,这会更是郑重其事的点头,“放心”
旁边已经结婚,儿子都能满地跑的聂卫平:“.....”
打从有钱后,芽芽没亏待过自己。
普通人依旧贵得不得了的飞机票,真要买时芽芽还真没手软过。
回到黑省,再搭乘汽车回到镇子上也还早,刚到下午。
家里没人,李敬修的公文包,平时上班务必携带的本子摊开放在书桌上,工作计划只写到了一半,甚至钢笔的笔尖都没来得及扣上笔帽。
鞋子倒是不见了。
但人肯定走得很匆忙,小洋楼的院子都没有关,就这么敞开着。
芽芽给李敬修挂了个传呼,回拨的号码却是在医院收发室。
“来医院一趟,大伯出了事”李敬修怕爱人着急,终是没说人是喝了农药。
芽芽心急火燎的跑医院,在连声的‘院长’中走向全都在的老聂家人。
急诊室内传出聂大牛的哭嚎声。
“梅啊,你别跟人结婚啊,咱们两
还接着过行不行啊”
芽芽推开急诊室大门,一屋子的医生瞧见是她后也就收回了视线。
聂大牛这会还啥事没有,脸红脖子粗的满身酒气,抹着眼泪忙叫侄女劝劝站边上的前妻,“你大伯娘....要跟人走了”
一旁的窦眉神色复杂,劝道:“你别激动”
芽芽问咋回事,窦眉叹了口气,“我今早遇见他了”人往聂大牛那一指,“我说我要改嫁,对方人还不错,我们处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挺好。”
觉得在侄女面前说情啊爱的老不正经,窦眉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让,求着说还想复合,我也没想到人居然会喝农药,说不再一块过就去死”
说实在的,毕竟那么多年的夫妻,这会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窦眉看着寻死腻活的聂大牛一眼才继续说:“家里先给灌了肥皂水,然后让敬修来接的人”
芽芽差不多整明白了,问:“喝了多少。”
家里有人是医生经验足,窦眉忙示意农药瓶子也拿来了,刚才一并给了接诊的医生。
芽芽一看那农药都剩半瓶了,谁家农药当饮料喝的啊,脸色微变,按住聂大牛说:“大伯,别闹了,家里还要啥想交代的,赶
紧的。”
窦眉哭了,立马拉住聂大牛的手,“你要能好起来,那我不嫁人了,你这么大个人了,咋的想不开啊,我怎么跟妈交代,可不能死我手里”
这会要给聂三牛洗胃,瞅着人眼睛还往自己这里飘呢,窦眉一跺脚,“你等着,我这就跟那人说去,说不处了!”
人还真的往外跑。
芽芽拎着那瓶农药出门问家里人。
平时家里都是聂三牛买的农药,那味难闻,但为了避免孩子们嘴馋啥都要来一口,所以一直都放在大棚里,从来不往家里拿。
聂大牛那的这一瓶叫‘敌草快’,家里用着觉得毒性不强,效果不好,用了一次几乎就没怎么在用,一大瓶就放角落里。
“哥啊!”聂三牛一拍大腿,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是指望不上了,芽芽忙跟蒋文英说:“妈,你去农机站问问这种药的药性,成分”
不是所有农药喝了都一定死。
她所知道的一喝必死的农药品类里,正好聂大牛今儿的情况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