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把大家输液的费用罗列成了一个单给聂老太看。
瞅见没有,吃剩饭的代价是拿钱换的。
她不敢说得太狠,因为聂老太年纪大了身子骨脆,被折腾这么一回萎靡了。
当天晚上把老人安排在了芽芽家里。
聂老太身子骨没事,就是精神不好,歪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芽芽数了数人数,把李老爷子和李奶奶喊来,再加上自家大嫂,够凑成一桌麻将的。
老太太离开床时还需要人搀扶,而且还咳嗽,咳得随时要撅过去。
老聂家人担心极了,这没两秒咳一次,谁都遭不住啊。
坐上麻将桌了以后,聂老太也不咳了,也不唉声叹的难受了,精神抖擞的由着孙子帮忙看牌。
主要是玩的得有技巧,相当考验技术,又不敢赢又不能输太多,都对老太太病情不利。
芽芽可不是随便选人的,这活计让聂海生,聂卫平来都不成,玩不出那种漫不经心输钱的效果,得让李老爷子和李奶奶来,加一个麻将玩得挺溜的自家大嫂才能凑起来。
关莞问小姑子,小姑父不玩?
李敬修跟芽芽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进屋去了。
他们很忙的。
李敬修调职过来的第一
个大任务就是调查黑龙江流域和邻区总体成矿区的划分和铀成矿的规律,简单来说就是找出含有铀矿的省,潜在铀矿的省。
没有任何捷径,就是脚踏实地的领着人去找矿。
夫妻两各自提着公文包在书桌前坐下。
李敬修揉着脖子掏出信纸,把今儿没有画完的图继续弄完。
身边一空他立马抬头,。
芽芽从柜子里拿出一袋针,从里面抽出一根很长很长的针走了过来,很轻松的说,“我给你扎一下,扎一下立马就不痛了。”
吓得李敬修脖子立马舒坦了。
芽芽饶是在路边碰见条狗子都能唠嗑几句,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纯活物。
不出半个小时,两人就相当嫌弃对方,各自坐得远了一点
芽芽提着钢笔想药房的事。
全医院的花名册都在她手上。
合适管理药房的的必须是有临床药学,生物药剂学,物理药剂学,临床药理学,医药生物统计等知识傍身。
地方越少,身兼数职的情况就越是常见,能管理药房的来来去去无外乎就几个人合适。
管药房的人芽芽倒是找出来了,姓冉,是个二三十年经验的老同志。
聂海生来找妹妹,没多耽误,只说
明早有个姓卓的代表会到医院去,道:“名字叫远航实业”
芽芽精神一震,“这么快?”
光是结一趟婚,她的贴己钱就有十万出头了,加上零零散散的存款,哪怕拿出十万块钱来投到医院里,还是能剩下一点点的。
她很有信心,投进去的钱总有一天会加倍回来的。
自家大哥说了,她这个院长不好出面,这笔钱就算投在了医院里,她也得跟这笔资金撇清了关系,于是就有了这个远航实业。
就是个空壳企业。
琼州炒房产最通俗的玩法就是挂个空壳企业,聂海生分分钟钟能够弄出一个来。
远航实业的幕后老板也是芽芽,由着聂海生派个人出来配合完事儿。
隔天她一布置,赵郡面露异样,客客气气的发问,“聂院长,咱能提意见吗?”
这话明面听着好听,暗地里把人逼到死角。
瞧见芽芽颔首,人也不意外,道:“我不建议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