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桌那聊得也很是畅快。
乔娜等有家庭的也把孩子给捎带上来了,一群孩子你追我赶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挖个蚯蚓都能里三层外三层。
期间芽芽去接了一次电话,有注意到她脸色起了变化,大家就相互让噤声,眼巴巴的等人打完了电话。
“怎么了?”李敬修关切,“谁的电话?”
芽芽叹了口气:“房管局的”
之前买她房的那户人家,把自己那八平方米的祖屋都给抵押过来了,还凑了五千多块钱。
李敬修点头,那事手续都办好了吧,难道多生了事端?
“倒不是大问题”芽芽慢吞吞的说:“房管局刚才打电话,说是那地儿明年要拆迁,按照价值评估以及安置房的位置,要赔我两套房”
她就想卖个房子,结果转个手一套变两套。
芽芽眼巴巴的瞅着竹马,之前商量好的,把这边的各项都收罗收罗的计划,怕是不行了。
她算过,加上新赔的两套房产,还有金鱼胡同这个小四合院。
不说每年都到京都来,至少两年得回来一次吧。
她妈可说了,房子没人气那是要塌的。
觉得被房子束缚住的芽芽就长吁短叹了起来
。
比起青梅资产太多的烦恼,李敬修可谓是雷厉风行。
换句话说,就是谁都不能挡住他结婚的步伐。
调职的申请书早就提交了,交接工作的内容却不少。
如今家里没人,李敬修长期在小四合院,霸占着未婚妻的书桌写报告写得十指翻飞,隔一会就自言自语的呢喃一句:“干一点就少一点,能走成....一定能走成”
堂屋来了电话。
那头声音还挺陌生,但人一介绍芽芽才想起来。
之前采访的时候碰着了个导演,互相留了姓名电话。
人在那头挺不好意思,叨叨后来没再打电话来,因为那丫鬟的角色最后砍了,没用成。
芽芽想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回了句没关系。
“聂同志,我有个朋友是新导演,最近筹备一部戏,你要是愿意就去试一试”那头人似乎相当不好意思,“那个剧对演员的底子没什么要求,是个四十来分钟的电影,是个武侠剧,里头有好几个吃紧的人物角色,你可以去试一试。”
人还叨叨,“咱们公家正处于文艺百花齐放的阶段,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里头来最好”
要是搁以前,芽芽还真没法答应。
这会算是碰了个巧。
芽芽已经卸了医院行政职,也在办理辞职,正是得空的时候。
李敬修在隔壁只听得一连串的‘好好好’再出去时自家青梅已经一口应承,没法改了。
当天晚上刘秀珠打电话来给两孩子知会了下进度,才知道芽芽就这么一会空隙,就跑去演戏。
她知道了,老聂家其他人也就知道了。
大伙惊呆了,芽芽那不是已经准备结婚了吗?怎么又忽然演上戏了。
蒋文英安慰亲家,可能是结婚的事他们都给揽完了,那孩子帮不上忙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干了。
老聂家的三个哥哥却颇为自豪。
当大哥的聂海生很欣慰的表示结婚只是事业路上顺带的事情,生命不息事业不止,老聂家的儿女远光必须长远。
聂卫平如今小饭馆弄得风生水起,表示挣钱和结婚一点也不冲突。
当嫂子的就在边上点点头,这说的是一句都没错。
甭管演的什么,自古以来能出现在荧幕上的,那地位跟公家人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