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全注视着芽芽,寻思当医生的可能懂呢。
芽芽摇了摇头,拿起一根闻了闻,确实没什么味道。
聂超勇说:“要不煮了吃吧,流鼻血说明是补品,吐血可能就是有毒”
聂卫平忍不住道:“代价是不是大了点?”
吃完绝户啊!
聂超勇看得很开,问题不大,至少那啥时都是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话说得太不吉利了,聂超勇被一群人压着脖子呸呸呸了好几下口水才算完。
芽芽真的很认真在思考,说:“反正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无毒,一种是有毒。”
蹲做一团的其他人赞同的点点头。
“也就是说中毒的概率是50%”芽芽沉吟,“假设有毒的话,又分为致命跟不致命,概率也是五五开,就是说致命的概率是25%”
这也没错,大家又点点头。
芽芽继续道:“致命的话没啥说的,但不致命的话又分为轻症和重症,概率同样是一半一半,也就是重症的话是12.5%”
这话听着就更对了。
芽芽拍掌道:“再加入奶奶人际关系情况来看,有人上赶着投毒的概率不大,这概率还能拼一下。”
聂老太:“........”
蒋文英思绪就有点放空。
说
实话,亲婆婆这性子其实也得罪不少人来着...
杨小雨还是不太放心,“那要还是嗝屁了咋办”
芽芽握拳,“人生能有几回搏!”
其他人:“.....”
一屋子的人全给芽芽说得心动不已。
而芽芽眼巴巴的看着蒋文英。
本来闺女回家肯定是要杀鸡杀鸭子的啦,蒋文英提着个秤就到菜园子去。
老规矩,杀鸡杀鸭之前得先称一称,也不是舍不得,主要是看长没长肉,长得怎么样。
蒋文英一捞一个准,绑住鸡脚拿到堂屋里隔着门槛开始上秤,嘴里还要念叨:“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今年送走你明年回来...”
家里现在鸡的品种主要有两类,有一部分鸡是置之前鸡种站上门推广的康达尔黄,另一种就是自家散养的小笨鸡。
喂食倒都是一样的,可蒋文英就是觉得祖祖辈辈吃的小笨鸡最好。
小笨鸡长得慢,两年算上毛三斤就不错了,她今天抓的这一只有五斤呢!
放下鸡,蒋文英就很有成就感的叉腰。
正好豆包在身边呢,蒋文英换了把大称就要称孙子。
也简单,腋窝下饶条绳子就能看重了多少斤了。
豆包耳濡目染,发现奶奶杀鸡
前要秤一下,杀鸭前要秤一下,今天居然要秤自己,小脸煞白煞白的,哇哇哭着跑走了。
想起弟弟铁头还在里面,又哇哇哭着跑回来,贴着墙角摸到弟弟,抱着就跑。
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哪能抱小孩啊,掉下来咋办,蒋文英吓得都忘了放秤砣,提着就追。
得亏聂海生一手一个拦下来才没出事。
等孩子们开始料理鸡的时候她已经兴致勃勃的出门去到处炫耀,今儿杀的鸡有多少多少斤重,养得真好呦。
屋里,关莞正给哇哇哭的儿子拧鼻涕。
被哥哥们以帮不上忙赶走的家庭街溜子芽芽背着手探头看,“豆包还不会拧鼻涕呢。”
关莞苦笑不得的点头。
这孩子鼻涕一流出来就吸进去了,还一脸严肃的说:“它不能流出来”
豆包也四岁了,周遭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