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干警能怎么办，他好害羞啊，于是只能埋头在笔录上板板正正的写，“然后就这样，那样了。”
老干警还没回来，刚入行的小干警有点坐不住，没一会又找芽芽唠起磕来。
他的嘴总感觉张不大，明显和正常人不一样。
芽芽便让人张嘴她看看。
“张大嘴倒是不疼，但总是能听见关节有声音在响，一打哈欠就下巴就容易脱臼，是骨头再动还是积液了？”
芽芽摸了摸人的颞下颌关节，“你不用在意那个声音”
小干警问还有没有得治，难不难治。
芽芽道：“你这颞下颌骨关节不可修复性盘前移位，没得治。”
小干警顿了顿，“那我就不管？”
“不用管”芽芽起身去洗手。
小干警不死心的追问，“真的根治不了？”
芽芽便
再重复一遍，“没得治了”
外面有一队人呼啦啦的走过。
人群里惶惶不安的年轻面孔芽芽还记得。
小干警也才刚对这家征询过问话，又瞧着失足妇女正在打点滴走不了，眉头一蹙跟着走出了急诊楼。
去重症室，一打听果然是前几天在急诊室救活的小姑娘。
人在重症里没挨过去，今天刚没了。
芽芽问死因。
“宫腔感染，败血症，子宫穿孔，弥漫性腹膜炎，急性肾衰”
急诊的时候有迹可循，芽芽便点了点头。
护士便叹气的表示家属刚才已经来闹了一场，觉得认识坠楼被人压着才没的，之后恐怕要尸检。
一般来说尸检得48小时内进行，要是协商好了，今儿就能走流程。
医院冷冻技术也还行，再拖延个七天也不是问题。
芽芽便长长叹息着。
再回科室，老干警正站在楼梯口，看着小干警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你过来，让你看个人瞎跑什么！”
看到芽芽跟在后头却换了一副笑脸：“医生同志，您忙，您忙”
小干警目瞪口呆的看着两幅面孔的老干警，等芽芽走后迎着晴转阴云的面孔便把伤者失死亡的消息说了，然后视死如归道：“您接着骂吧！”
老干警没骂人，而是问，“立案的标准是什么？”
小问题，小干警信心满满，“得有犯罪事实。证明事情已经发生，其次要承担刑事责任，两点都达到了，才能立案。”
等了一会都没有
下文，老干警恨铁不成钢的拍人脑壳，“我听你板书干嘛，说这个案件出现了死者，接下来怎么立案”
小干警就巴拉巴拉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