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山就搁一旁递着,这一会又递了金碗金筷金汤勺,刘秀珠笑意吟吟说:“咱们芽芽捧一辈子的金饭碗”
聂超勇实在忍不住小声吐槽,“这是练摊呢,要搁古代送信物,碰面还得拿信物出来证明身份,你们两要相认,光信物就得掏半天呢,哈哈哈,哎呀!”
聂超勇的‘哈哈’就是被蒋文英的漏风掌给打断的。
她也不是故意在大好日子,在外人面前揍儿子,实在是没忍住。
回礼也回得十分顺利。
但这会问题来了。
因为流程走得太快太顺利,以至于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还没到饭点。
聂海生办事向来滴水不漏,这回光是定亲该老聂家担的活那是一点都没撂担子。
连父母辈比较信任的风水吉时啥的都给考虑进去了。
万万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因为两家实在是太熟了,对对方也实在是挑不出什么错来了,以至于女方这边连句:“我闺女往后就托付给你们家了”都没说。
男方那边本应该客气一句的:“往后芽芽到我们家,当她是亲闺女”的话因为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也就免了。
甚至日常喜极而泣啥的那更是没有。
定的饭店得到点后厨才陆陆续续安排,那种赚外汇的店,早去了不一定能吃上。
到吃饭这一段空出来的时间,两家人就坐在一起唠嗑,然后话题渐渐的引到了这些定婚礼来。
按照老聂家的意思,这些东西以及之后老
聂家给的嫁妆,那都是在结婚的时候跟着芽芽一块到新家去的。
有这些金器傍身,无事是藏品,有事是盘缠。
但这些东西就放四合院里倒成了个风险,也不可能再让老李家再拿回去。
也就这七八年来治安好了不少,但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顾虑都多。
按刘秀珠和聂海生的意思,干脆就去银行开个保管业务。
之前制衣厂的大笔现金都是这么着,就没有出过错误。
这会除非是生意人,否则花国普通老百姓都不知道大一点的银行还能给人保管。
最开始只保管最单一的国库卷。
那玩意是有价证券,不记名,私人可以持有。,遗失以后又不能挂失,被盗只能自认倒霉,后来就衍生除了保管国库券这么个业务来。
经济搞活以后,房契,租赁合同,合约存单等有价证券多了,银行保管业务的内容也丰富了不少。
聂海生跟刘秀珠对这一块都非常熟悉。
一商量,到银行开个保管业务,然后去吃饭就刚刚好。
银行特意有一个柜台专办,而且学香江那边做足了保密工作,不在大厅,而是在地下室,有个楼梯下去就是。
刘秀珠跟银行的业务经理熟,人家特意挪出一个人来专门办理他们的事儿。
又因为这事主角是芽芽,其他人都不想喧宾夺主,于是就站她边上。
对他们来说保管费用不是问题。
保管都是按照‘封’来算,一封一年保管费是二十块
钱。
看这边又是掏现金又是各种金器的,这个月的业务量就有指望了,业务经理笑露大牙花子,亲自给他们端茶送水。
从他们下地下室,有个人就等在边上了,等人陆陆续续上来以后就凑了过来。
此时就聂海生,刘秀珠跟芽芽,至于剩下的人先去了饭店,否则那么多人大张旗鼓的过来也不好看。
芽芽一看有点印象,她记忆又不错,绕了几弯以后想起来了,“卢同志”
就是之前在运动中心看到的医药代表。
她这还没开口呢,分心的芽芽就踩空了两级台阶,虽然不至于摔的四脚朝天,但脚踝也给扭了下。
卢花吓了一跳。
也就前几天忽然有个私人诊所跟他们进了一批药